“嗚嗚嗚”
蘇亦在病床上掙扎著。
濕熱的舌頭,一下一下舔過皮膚,粗重的呼吸噴過他被舔的地方,弄得他敏感無比,雪白的肌膚泛起一片紅。
“白夜、白夜你別舔了”
蘇亦伸手要阻攔白夜的頭再靠過來,可他弱小的力道根本阻攔不住。
白夜像嘗到了甜頭的狗,不斷湊過來,熱乎乎的舌頭、呼吸和體溫糊了蘇亦一臉
啪
蘇亦也顧不上講什么情面了,直接伸手啪啪地打著白夜的頭
剛打第一下的時候,白夜蒙了一下,停住動作。
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只感覺有柔軟的手心撫弄過他的臉,好像在催促他快點再來舔
“唔白夜”
蘇亦聲音細弱地叫起來,白夜被他多打了幾次,不僅沒有退卻,反而像被打爽了一樣,忽然撲上來,像狼撲獵物一樣摁住他的手腕。
白夜側過頭,嘴唇對著眼前雪白細嫩的手腕,他摁住蘇亦的手腕,頭低下去,像開發到什么新區域,變本加厲地舔起來
好奇怪
白夜混沌的大腦正在進行簡單的思考怎么沒有聽見那種鼓勵的提示音
難道是他舔的還不夠好
反省了片刻,白夜毫不猶豫地張開嘴,一口對著眼前雪白的嫩肉,含下去
“嗚”
蘇亦整個人都一下子被弄麻了。
白夜含著他的膚,像含著一塊奶糕,放在嘴里用力地吮吸。
蘇亦這會兒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喘息著,感覺到濕濕的、癢癢的熱意,順著手腕一路蜿蜒爬上小臂。
白夜這下對他又舔又吸,比剛才還過分許多
蘇亦感覺自己像被注射了一針麻醉素,那毒素順著手臂、血管、流遍了全身。
白夜這笨蛋根本不知道舔又沒有用,亂吸皮膚也是沒用的
倒是他被白夜這一番狠狠折騰,皮膚上可能確實會出一點點汗,但那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陷入狂化狀態的白夜重又在耳邊聽到鼓勵的提示音
獲取汗液、怒氣值1,再次獲取汗液,怒氣值1
友情提醒,玩家白夜,您的降火效率為極低
他的大腦現在分辨不了其中的語言,只感覺是催促他再接再厲,于是吸的更賣力
衣料磨蹭著,白夜嫌它們擋了他往上吸的正途,伸爪將病號服的袖子全卷起來,露出一條光潔雪嫩的手臂,像淋著牛奶一樣香甜。
蘇亦已經完全放棄掙扎了,就躺在病床上,看狗白夜一路吸上來,整條手臂都淌著的痕跡,已經要吸到肩頭了
圓潤的香肩近在眼前,舌頭伸出去卻舔到了粗糙的布料
白夜一下子暴躁起來,是卷起的病號服袖子擋了他的道
爪子伸出,暴躁狂的他正在試圖把病號服徹底扯開、撕爛
呲啦
第一枚扣子崩掉,啪嗒一聲掉在休息室潔白的瓷磚地上。
蘇亦感覺領口一松,他別過臉不行看白夜,羞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