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沒有副本記錄的話,也不能因此就證明我是叛徒吧。”
現在他是擁有權限代碼ier,有時進副本有自己的私人原因,需要保密,蘇亦認為無法查看是對他的正當保護,屬于很正常的事。
“而且,其他有權限查看我的記錄嗎”
在蘇亦看來,這群對看的很重,會允許這樣互相查看嗎
保命系統“明面上是不行的,之間只用權限代碼進行身份識別,換句話說,誰有本事奪得權限代碼誰就是。”
“其實”
保命系統頓了一下,默默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是超導大腦,已經被他們抓來當樞紐站了,天然跟他們處于敵對立場,如果你是一個普通地進入驚悚劇本殺的人,用自己的實力奪取了權限代碼并且認同驚悚劇本殺以及虛擬世界一系列的理念,他們其實并不會認為你是叛徒,會默默接納你的。
“甚至,那群也未必就是一開始的人。可你想要打破這個世界,想要完全自由地回到現實里,這違背了其他所有的利益,他們就會攻擊你,如果你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能立刻把你當好朋友。”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簡單,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蘇亦自然清楚,這也是他制造的叛徒游戲里最有意思的地方。
這群天天替換別人生存,他們自己都不再是最初ier,說不清楚那軀殼底下到底裝著誰的靈魂,連自己已不再是最初的自己,那么曾經信任的朋友伙伴,還是最初的那個人嗎
當看到那幅最后的晚餐,每個都會懷疑,到底是誰變成了他們之中的猶大
耶穌遭到猶大背叛后,被釘在十字架上受刑。如果他們不找出這個猶大,受刑的很快就會變成他們自己。
在不斷的猜忌懷疑中,蘇亦覺得這正是他能渾水摸魚的好時機,他說
“奪走權限代碼就意味著權力交接,新人繼承了新的權力,按照這個制度,這些是不識別賬號id的吧,換成什么賬號都無所謂。”
保命系統“是這樣,而且,賬號id沒什么防御能力,很好攻破,別說是了,我也可以看到很多人的賬號內容,經驗等級、錢包余額、背包道具、下副本記錄等等。而權限代碼擁有驚悚劇本殺里最強的防御能力,輕易是無法攻破的。”
蘇亦“這么說的話,查我賬號的副本記錄之類的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吧。有條件的話,我也可以帶著權限代碼跳轉到其他賬號身上,我這個賬號有空白副本記錄,跟我是中的叛徒、要毀滅這個虛擬世界,完全無法建立任何邏輯關系。”
保命系統“邏輯上是這樣沒錯,沒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你是叛徒,但是,蘇亦,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用邏輯做事的。”
蘇亦“”
保命系統“中也有意想不到的瘋子哦,那些家伙瘋起來很不好對付,他們可能沒有道理就在胡亂攻擊人,現在有了叛徒這件事,一定會大力查找可疑之人,我們又處在這樣多變的怪物之城里,萬一受到意想不到的攻擊,很可能很難還手。”
“這個我清楚。”
蘇亦對此是有心理準備的,他不認為敵人會如此坐以待斃,等到城中心的時候大家一起開會再討論解決。
從現實里他推測出來的組織層級結構來看,之間并不那么的團結一心,他們在穿過怪物之城到底城中心的時候,或許會各自行動,試探自己認識ier是不是叛徒。
“在想什么”
雨漸漸大了,在街道上積水上開出雨花,白夜撐起傘,替蘇亦遮著風雨
“走吧,回去休息。”
他握著蘇亦的手,放進口袋里取暖,兩人往街道的轉角走去。
豆大的雨滴砸了下來,在傘面上發出沙沙的聲音,白夜抬起頭,望了望烏云密布的天空,輕輕說
“最近,可能會很不太平。”
百億富豪白夜,帶蘇亦回家休息,蘇亦以為是某個大別墅之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