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那個叛徒勝利了,我們就都結束了,整個世界也都沒有了。”
他放下左臂,左手上的鋼刀尖戳在fork的手腕上,迫使他按下去
“來吧,最后的狂歡節”
厄運代碼,start
“蘇亦、蘇亦。”
沉睡的精靈交疊著翅膀,躺在柔軟得仿佛豌豆公主睡覺的宮廷大床上。
蘇亦隱約聽見有人在呼喚他,睫毛顫了顫,翡翠綠的眼眸睜開
白夜的臉出現在床邊,不是一周目的雪狼白夜,是現在二十九歲的白夜,他溫柔地笑了一下,揉了揉蘇亦睡亂的柔軟烏發
“睡得好嗎起來吧,吃晚飯了。”
蘇亦看向窗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睡了多久”
“一個半小時吧。”白夜說著起身,去把窗戶關好,窗簾拉上,夜晚涼,別把蘇亦吹感冒了。
蘇亦坐在床上,側頭望著白夜的背。
眼前的人已不再像十九歲時那樣青春,做一只毛絨絨的雪狼甩著大尾巴,現在悍利寬闊的背影帶著成熟的氣息,性情也比原來沉穩多了。
拉簾時手掌寬大有力,蘇亦知道那雙手里帶著怎樣的槍繭,厚厚的,不知道這漫長的十年白夜是怎么度過的。
“白夜。”
白夜聽見身后的蘇亦在叫他。
他以為是有什么事,趕緊走回床邊,正要開口問,忽然一陣柔軟的風拂過面頰
蘇亦從床上直起身,抬手攬住白夜的脖子,偷偷親了他一下。
白夜一瞬錯愕著。
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一樣碰過他的嘴唇,很輕、很小心,像冬夜里的一根火柴,擦出一點的火星子,然后往他澆滿火油的心田里扔。
“蘇亦”
白夜一手捏住蘇亦瘦削的肩膀,另一手抄起他纖細的腿彎,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聲音有些低地“警告”他
“這里可是臥室,還有一張大大的床,像你這樣的嬌弱精靈,會很危險的。”
蘇亦不說話,他相信白夜才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如果要做有引申含義的事情
想到這個,蘇亦一下有點羞,指尖攥緊了白夜的衣襟,臉蛋貼在白夜的胸膛上,任由他抱著自己。
他們是情侶,他也恢復了大多的記憶,即使做那樣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咳咳”
突然,心里響起一陣咳嗽聲,是保命系統。
“真好。”這家伙酸溜溜地說
“有身體可真好呢,是不是可以親來親去,做這做那”
蘇亦被說的更害臊了,他也就之前在車上和二十九歲的白夜接了吻,剛才又親了一下而已,哪有什么做這做那。
“你亂說。”蘇亦在心里反駁道。
“亂說你剛才不就在想,即使這只老白夜把你壓到某個柔軟的地方這樣那樣直到天亮,你也完全可以接受嗎
“愛心提醒一下,如果你對某個白夜做過某事,為了以示公平,你對全體白夜都要做一遍哦,你數學好,你算算那一共會產生多少次
“到時候你肯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路都走不了,肚子鼓鼓,一動就流出來”
“嗚”蘇亦叫了一聲,立刻在心里打斷,“別說了不許說了變態系統”
保命系統被罵了,卻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在笑
“我這是把最壞的結果提前告訴你,作為保命系統要及時陳說厲害,幫助主人做出正確英明的決策。”
它頓了一會,又嚴正申明
“不能讓他吃獨食,要吃大家都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