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炸出陣陣血霧,而后于無盡的痛苦中炸成漫天碎肉,血水…
不單單是那些低階惡魔,就算是九階,十階大魔,也擺脫不了弒君的荼毒。
哪怕世界,月亮,太陽,魔術師四大執行官也從空中直墜而下,重重砸落在地面之上。
渾身猶如萬蟲噬咬般劇痛,體內能量被不住吞噬,血肉腐壞,大口吐血,生命力飛速衰敗。
魔術師掙扎著起身,雙眼猩紅。
只見無盡魔軍皆痛苦倒地,炸成血霧,那無盡魔血于大地之上匯聚,竟化作一方巨大的血陣。
一抹翠綠的嫩芽于陣中破土而出。
“噗哇~九籠靈草,戮魔之陣!”
“任杰…你踏馬,咳咳咳~”
就連執行官都被荼毒的搖搖欲墜。
怪不得任杰四方根本就沒有守家的意思,弒君的存在就是最好的防護。
但凡敢入境的,盡皆會被荼毒坑殺,化作蘊養九籠靈草的養分。
而他們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何時感染的弒君。
是入境之后?亦或是在這之前,弒君就已經潛伏在群魔體內了?
要知道,魔域之所以沒被隱墟所傷,主要是因為任杰丟給愚者的弒君之刃。
那是破界體的唯一解。
也就是說,魔域四界群魔體內,皆有弒君潛伏?
任杰實際上早就能這么做了,甚至可以憑此癱瘓整座魔域?
弒君可以是解藥,但也可以是毒藥!
但任杰偏偏沒這么做,而是選擇聯合四族硬剛上去,哪怕打的如此激烈,都沒用弒君荼毒魔域四界。
在魔術師帶兵偷家之時,才用出這一手段,偷家就死。
將戰場牢牢的限定在魔域之中?
“噗哇~不行!老子…老子得回去,絕對不能就這么憋屈的死在這里啊!”
四大執行官偷家的時候有多興奮,往回爬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弒君荼毒之下,他們也只能顧得了自己了,至于那些涌入的魔軍,則是永遠的倒在了血陣之中。
轉眼功夫,萬眾魔軍便被弒君徹底消化分解,一朵朵九籠靈草長出,于風中搖曳。
虛空中,一只血晶大手探出,摘走了新長出的三朵九籠靈草,而后消失不見。
而憑頑強的意識爬回魔域的四大執行官,剛一過界,直感覺渾身病痛盡去,神清氣爽,仿佛剛剛的一切全都沒發生過一樣。
怒氣沖沖的魔術師沖回烣境,剛一入境,就見到三尊愚者鏡身在暴打任杰。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到底是入境后感染的弒君,還是在那之前就…”
只見任杰雖然被暴揍,可嘴角卻勾起一抹弧度:
“欸~你猜?”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嗎?”
“無論是在之前,還是在之后,我都有能力做到這些!”
“那柄弒君之刃,只不過是個君子協定罷了。”
“為了感謝塔羅牌的助力,我會幫魔域解除破界體的威脅,并干掉隱墟,一切都無需你們操心。”
“弒君也會化作爾等免疫破界體的防線,且我任杰也絕不會用此等手段荼毒魔域。”
“但…這一切都是在我的基本盤不受到根本威脅的前提下!”
“可剛剛,你們…過界了!”
魔術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