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邦德更加劇烈地抽搐起來,挺著腰板如同活魚一般,在地上來回蹦跶。
“那個...”
柴大小姐忍不住問道:“他沒事吧。”
“應該沒事。”
李昂看著來回蹦跶的馬邦德,稱贊道:“我稱這招為魚兒出水。”
呲————
馬邦德的左鼻孔里驟然彪出一道鼻血,
殷紅鼻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精準地命中了擺在桌上的茶杯。
柴大小姐驚道:“這也沒事嗎?”
李昂用力地將馬邦德按了下去,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應該沒事...”
呲————
馬邦德的右鼻孔里留出了一種無色透明的液體,順著嘴巴流到了下巴上。
柴大小姐一愣,“這是啥?鼻涕?”
“唔...”
李昂瞇著眼睛觀察了一陣,“哦,還好,不是鼻涕,是腦子里的腦脊液。”
“???!!!”
“放心,腦脊液每天都能產生500ml左右,跟瓶裝可樂的量差不多,少這么點沒問題的。”
李昂爽朗一笑,比劃了個大拇指,“順便說一句,我更喜歡喝氣少一點的百事哦。”
“沒人問你這個吧!”
柴大小姐深刻體會到了蛋疼菊緊的感覺,也沒有心思在和李昂辯論是可樂好喝還是百事好喝的問題。
“好了,顱內壓下降的差不多了。”
李昂點了點頭,微微抬起手指,令所有菌絲慢慢退出了馬邦德的大腦,并釋放物質,讓馬邦德能夠從昏迷狀態中慢慢醒來。
李昂甩甩手,指尖所有菌絲自動脫落,摔在地上,盤成一團,最后被李昂用【瑞土軍刀300】的打火機給焚燒殆盡。
等到馬邦德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手臂被腦袋壓得有些發麻。
而李昂隔著桌子與他對面而坐,正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道長,我這是...”
馬邦德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捂住額頭,感覺暈暈乎乎,神智不清。
他能記起的最后一幅畫面,就是西門子道長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
然后就昏了過去。
李昂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仙氣十足地說道:“你的病,已經治好了。”
“真的嗎?太好了!”
馬邦德長舒了一口氣,內心千頭萬緒,百感交集,
他剛想再謝對方,卻覺得鼻子上黏黏的,扣了扣,是一塊粘在左邊嘴唇上的凝固鼻血。
“呃,這是...”
“你可能上火了,剛才流了鼻血。”
“哦哦。”
馬邦德點了點頭,又扣了扣,發現右邊嘴唇上也粘著一團半干涸的透明粘稠膠體,“呃,這又是...”
李昂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你可能感冒了,剛才流了鼻涕。”
“哦哦。”
馬邦德有些困惑地點了點頭,伸手用袖子稍稍遮擋住面龐,拂去鼻血和鼻涕,翁聲翁氣地說道:“道長救命之恩,非只語片言所能鳴謝。在下定當獻上厚禮,并在鵝城為道長修建生祠,以表感激...”
“醫者仁心,縣令為鵝城百姓盡心盡力,貧道豈能不救。”
李昂笑瞇瞇地說道;“對了,縣令久病初愈,接下來幾天還是不要出門為好,待在家宅中安心養病,多睡多吃,以觀療效。”
嗯,一次性流掉那么多的腦脊液,是該好好休養一下,順便也給李昂提供一些大腦改造的實驗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