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武林大會,傷文大俠,擒左掌門,又有何目的?”
臺下令狐沖聞言,臉上肌肉一繃,
他身為華山派首席大弟子,經常在武林上被人用來和南慕容、北喬峰兩位年輕一代豪杰相比較,
層次較低的江湖人士不知所以,將這三人列為同等,
然而只有令狐沖自己知道,他的華山劍法,還遠遠沒有達到能夠出師的程度。
“呵呵,”
百特曼搖頭笑了一聲,對玄慈方丈道:“方丈果真好佛性,前一刻還與兩人聯手偷襲我,
此時卻能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論面皮,還是你們少林和尚更厚一些。”
玄慈方丈眼簾低垂,眼眸中無悲無喜,像是什么都沒聽到。
百特曼冷哼一聲,將左冷禪高舉過頭頂,展示給臺下眾人觀看。
左冷禪乃嵩山派掌門,成名多年,武功高強,乃武林盟主的有力競爭人選,且他心懷大志,野心極強,平時頗為注重自身名譽,
此刻被人像拎烤鴨一樣高高舉起,自然狂怒難抑,羞憤欲絕。
然而無論他怎么掙扎,百特曼的手掌始終牢牢攥住他的脖頸,卡住喉管,壓抑呼吸。
氣息被抑,內力難提,
左冷禪面色漲的通紅,卻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恨不得自己能就此昏過去,免遭折磨。
“我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給在座各位武林豪杰,講一個故事。”
百特曼舉著左冷禪充當人質,不急不緩地開始了講述。
他從林雨林平之登山途中,遇見青城劍派掌門弟子余人彥開始講起,
一直講到余滄海帶人屠滅永成鏢局上下一百余口,
關押囚禁永成鏢局林震南夫婦,折磨他們,以套取《辟邪劍譜》下落。
百特曼語氣深沉,聲音沙啞,講述起來不急不緩,
越是陳述,
就有越來越多的目光,看向擂臺下的余滄海。
余滄海與一眾青城劍派弟子,與華山派的岳不群夫婦站立在一起,
他在百特曼講述過程中,始終一動不動,面不改色,
就算周圍人群以及岳不群夫婦,臉上露出震驚錯愕表情,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最后,那林雨僥幸逃離了永成鏢局密室,逃向了濠州。”
百特曼結束了講述,冷漠掃視玄慈方丈等人,“諸位以為,這個故事如何?”
“...”
玄慈方丈三人對視一眼,緩緩道:“百施主說,余掌門為一卷劍譜,帶門下弟子屠滅永成鏢局上百人,
可有證據?
余掌門雖然與我交好多年,
但殘害性命,大肆屠殺,絕非正派之舉。
若百施主所言不虛,貧僧與在場諸多武林豪杰,絕不會放過奸佞惡徒。”
“證據,證據,證據,”
百特曼搖頭道:“玄慈方丈縱橫江湖多年,難不成還不懂這些蠅營狗茍之事么?
余滄海為了防止遭人懷疑,自己在濠州逡州兩地奔波,前往濠州參加武林大會,
那日,青城劍派弟子放走林雨,也是得到了余滄海的遠程授意,為了套取辟邪劍譜下落,
只是因為他人在濠州,所以才讓林雨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