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昨天,今天別墅里看守的人少了許多,她打給周旖,但沒人接,十分鐘后,她直接放棄。
憋了一口氣,想著祁月亮和自己,她寧愿冒著被抓起來的風險,也得硬闖。
可這次不知是不是被誰打好了招呼,這些保鏢竟然對她視若無睹,跟沒看見她一樣。
頓時一陣不好的預感劃過心頭。
她想到,如果這里面是空的,那外面這些看守的人當然不擔心,而祁鵬給她打電話,也純屬是為了嚇唬她。
她半是擔憂半是寬心,小心翼翼上了樓。
果然。
關押楚夏娟的地方已經空了。
地上的瓷碗里還有沒吃完的蛋糕和面包。
不知道是被覃墨年帶走的,還是被別人救走的。
她一路狂跑著出去,拉住保鏢就開始質問,“里面關押的瘋女人去哪了?說話,告訴我真相!”
保鏢們不說話,只低著頭。
她只能無能狂怒,怒著怒著笑起來。
“笑什么,她瘋了不是?”不知道坐在沙灘上多久,耳邊突然傳來周月薇的聲音。
祁月笙一度以為是這段時間遭遇了太多壞事,精神不穩定,幻聽了,直到抬頭,看見戴著珍珠耳飾的女人擰眉看著她,一臉的不悅。
“你在搞什么?”
祁月笙摸了摸臉,眼角滿是潮濕,“你怎么過來了?”
覃墨年應該不會告訴周月薇海邊別墅里關著誰,所以她找過來是因為什么原因?
周月薇看著憔悴的她,不禁責怪道:“你和墨年都不在家,小坖找你們,誰都沒有回應,那么小的孩子,你舍得把他一個人放在家里?”
“還有你,現在都懷孕了,就不能省點心,還想跟之前一樣,產后大出血嗎?”周月薇訓斥得她抬不起頭,連帶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都過了個遍。
周月薇最氣她不開口說話,“你出事打給墨年啊,他人呢?”說著自己拿起手機,和祁月笙的待遇一樣,都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皺眉嘀咕,“到底去哪了,你也別愣著啊,你也打啊,他到底去哪了?”
祁月笙:“我打也沒用,已經一整夜都聯系不上了。”
周月薇:“那出什么事了?”邊開口,邊將地上爛泥一樣的祁月笙拉起來,“你還愣著干嗎,先回家,我讓周家人幫忙找找。”
朗城周家,是周月薇的娘家,她嫁到旅城多年,周家仍能輕易給她撐腰,不存在什么天高皇帝遠,也不存在什么鞭長莫及,周家大小姐,一個電話,上面的三個堂兄就能給她把事情理平。
不過這些年,覃懷康也是旅城的牛人,除了婆媳關系問題這種家務事,她基本沒什么困難。而且周月薇的幾個堂兄,現在也都六十多歲了,這個年紀,對于他們這種家庭來說,是該隱退了。
周月薇一個電話過去,十分鐘內,堂兄們都聚到了一起。
在三界都有人脈的哥哥們,一個電話打出去,就將旅城的海陸空都封鎖住了。
五分鐘后,大堂兄周國禮道:“薇薇,我讓手下查了查,墨年沒有出城啊。”
二堂兄周學文道:“薇薇,墨年沒有訂這幾天的航班,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他和你鬧脾氣了,哈哈哈,現在的孩子都很叛逆,等等就好了。”
周月薇深深嘆氣,苦笑道:“要真是二哥說的這樣也就好了,”
三堂兄不悅道:“這都查不到人在哪,又找不到他人,這不會是去哪混賬去了吧?”
周月薇立刻還擊,“三哥,墨年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他怎么可能做得出那種事?”
祁月笙站在一旁聽著,一邊驚訝,一邊又忍不住八卦。
不過她不以為然,男人們在父母和妻子面前,根本不是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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