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鈔能力的功能不是普通事物可比的,于玲玲能屈能伸,“不管我長得美不美,是不是原裝,你當初還不是選擇了我。”
覃墨年頓了片刻,“媽,你說,我當初選擇的是她嗎?”
周月薇猶豫了,如果說不是,那就說明她昨天對兒子撒謊了,如果說是,當著所有知情人的面,錯上加錯,她的心理防線也會崩塌。
進退維谷。
左右為難之下,周月薇隱形地答應了祁月笙剛才的條件,“不是。”
覃墨年幽沉的眼神瞬間就變冷了,這是對剛才周月薇撒謊的懲罰。
于玲玲張了張嘴,望向周月薇,“你是想反悔,你別忘了……”
“傷害我兒子的人在這間別墅里安了囚禁監控系統是嗎?”周月薇冷冷道。
于玲玲:“你怎么知道?”
周月薇:“早在安裝的時候,我就找人拆了,想在我們覃家的地盤上做些什么,先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于玲玲抓住她褲腿:“你耍我?”
周月薇一腳踢開她,“沒那個心情。”
病房里的氣氛詭異地令人窒息。
覃墨年看著祁月笙,幽幽深眸散著冷光,“我暈倒后是你在照顧我?”
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沒忘把宋奕在值夜的事說出來,剛說完,覃墨年在做思考狀的后幾秒,宋奕姍姍來遲,“聽見有人叫我?發生什么事了?
斜倚著門框,宋奕挑眉看著眼前這場好戲,冒牌貨半坐在地上,一副凄慘模樣,眼角還掛著半落不落的淚珠;祁月笙似乎剛和覃墨年對峙完,腰桿挺得筆直;周月薇橫眉冷目,一派豪門貴婆婆不近人情的作態。
“你的睡眠質量,半夜有人偷家了你都不知道。”覃墨年涼嗖嗖地看著他。
宋奕嘿嘿一笑,笑容有點窘迫,他慌忙找補,“我這不是想著還有嫂子呢。”
覃墨年恢復往日毒舌,“那要你干嘛?”
祁月笙幫他添語,“宋奕熬到半夜我替他頂一頂班,這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找別人撒氣。”
覃墨年下頜硬鼓鼓的,兀自收了收。
“把這個女人清理走。”周月薇叫了人進來,于玲玲被搬著丟棄到外面。
她悲戚的哀嚎在空氣里回響。
“你們忘了,我救了你們家少爺?你們現在對我粗暴不要緊,我給你一個補救的機會,現在好吃好喝的供著我,我會給你們提供線索……”
快要聽不見她聲音的時候。
覃墨年突然開口喊住他們,“站住!”
祁月笙詫異地看著他,目光十分復雜。
不會是后悔對那樣一個柔媚會撒嬌的女人這么粗暴了吧?
朝夕相處數日,就算是養一只小貓小狗都會產生感情,更何況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宋奕也勾唇一笑,“覃哥,你不會是舍不得吧?”
摻雜著冰碴子的眼神立刻甩過去,不過兩秒,宋奕就噤了聲,還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以示已經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