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慕容家限量對外發放的八十一塊賓箋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真不知道歐陽叔叔怎么會將它交給你這個二貨,你丫的該不會是自己偷出來的吧”
冷筱鳳就像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對歐陽尋毫不留情的吐著毒液,歐陽尋滿臉通紅,剛才一臉的傻里傻氣此時也盡數蕩然無存,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那你臉紅干什么。”
小鳳兒那股子血戰到底誓不言敗不把人懟死不罷休的勁頭又上來了,她抻著脖子繼續毫無保留地向歐陽尋吐著毒液,眼看戰事又要爆發性,星流云饒有趣味,宇文豐都微微皺眉,蕭聰在心里暗叫頭疼,于是趕忙移花接木,
“鳳姐姐,你知道那賓箋是什么”
“那是當然”
冷筱鳳扁著嘴唇點頭如小雞啄米,一種專屬于小女孩特有的可愛韻味油然而生,
“那不妨說來聽聽。”
星流云的臉猛然湊到冷筱鳳近前,挑著眉毛,媚眼狂拋,一臉狗像。
冷筱鳳極不待見地白了他一眼,隨手一推將星流云的臉推向了一邊,但死皮賴臉的星流云還是一個勁地往上湊,冷筱鳳無奈,抬起另一只手,不由分說便扇了上去。
然后,冷筱鳳轉回臉來,
“其實那賓箋也沒什么用處,除了慕容家在玄真界設定的幾個重要拍賣場外,在別處也就是廢玉一塊。“
她說的漫不經心,似乎這賓箋在她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不知她是厭惡慕容家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做法,還是真的不看重這些拍賣場的活動,
“圣城這里的拍賣場便是其中之一。”她頓了頓,補充道。
“那我家豈不是應該也有一塊好你個老頭子,藏的夠深的。”
星流云磨砂著下巴,眼睛滴溜溜亂轉,連蕭聰這種老實人都看
得出,這家伙肯定是又動了什么歪腦筋,冷筱風側目而視,眼中盡是不加掩飾的鄙夷之色,詛咒道
“敗家子,六月里打雷怎么沒劈死你這老天也太不開眼了。”
幾人走進大廳后隨便找了位于中間的幾個空位坐下,這是星流云的建議,他說太靠前過于顯眼,太靠后怕看不真切,蕭聰倒是無妨,他有尚未完全開啟的武道靈瞳,就算坐在最后排,也能將陳列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但其他幾個可能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會場很大,舉目四望,能動的東西卻寥寥無幾,似乎這里除了桌椅還是桌椅,東北角有一個青年人和幾個中年人,幾個中年人正襟危坐,面色無喜無悲,青年人倒是落落大方,一副看似玩味又覺十分自然的爽劃之像。蕭聰悄悄發出靈識進行探查,發現幾人的修為并不高,但卻隱隱覺得那個青年人的氣息里似乎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像是一種由內而外自然而發的高貴,又像是一種身經百戰浴血廝殺后的平靜,在肉體凡胎的包裹下,似是有一頭猛獸靜靜蟄伏,
“王者”
心頭猛然一驚,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修為平平,但氣質高貴,心如止水,除了王者還會是誰他們雖不修行,但在多年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中磨練出來的信念的力量才是最讓人感到恐懼的東西,不是那個誰有一句話說的好嘛這世間最不容人直視的是太陽,其次是人心。如果招惹上這些人,可能最后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蕭聰悄悄收回靈識,不再注意東北角的那幾人,因為像這種人一般都有高手暗中保護,怕被別人發現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故意東張西望,像個不安分的孩子般道
“怎么人那么少啊。”
宇文豐都淡然開口,
“時間尚早,人還未到齊,再等等。”
他像東北角那些中年人一樣抱胸端坐,胸口放的依舊是那幾乎從未離手的嘯月,有時蕭聰甚至懷疑,是不是木頭連睡覺時都抱著它
蕭聰看了一眼宇文豐都,扁著嘴帶著微微的失望道
“哦,那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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