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見兩塊晶瑩璀璨的琵琶骨間,一株由木性精華幻化而成的桑樹苗根植于此,它通體翡綠,凝而不散,像一位楚楚動人的窈窕女子亭亭玉立,駐足遠視,它是那樣的淡雅而富有魅力,圣潔到蕭聰都不忍靠近,生怕打破亦或是玷污了這無與倫比的美,看見它,他甚至隱隱感覺自己有點自慚形穢。
蕭聰知道,老桑樹在將他百萬年修為傳給自己的時候,也將他對蛾的無盡思念和殷切盼望注入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否則,這棵通體翡綠的桑樹苗不會幻化得如此富有神韻,更不會這樣美,他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
“唉,是在乞求我的憐憫嗎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看那桑樹苗幻化的如此凝實有形,想來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他安安心心地將神識從身體里退出來,打算到林子里去走走,好熟悉熟悉這附近的狀況。
蕭聰輕手輕腳地在林子里東南西北走來走去,其實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隱藏在樹叢中的,但當發現樹叢中出現古獸氣息的時候,他就會回到地上來,以摘星翼配
合靈隱步在離地不足一寸的高度上飄著,無聲無息地像個幽靈。
他發現,與之前有盜仙猊的那片林子相比,這一塊的古獸實在是少的可憐,也強的可怕,估計隨便拿出一頭來就得把盜仙猊嚇得落荒而逃,當然,逃不逃得了是另一回事,至于跟現在的他比,暫時還不好判斷。
在回樹洞的路上,順便打了只銀耳兔帶回去,要說這銀耳兔才是日落山脈里最強大的種族,不但遍跡整個日落山脈,關鍵是怎么吃都還吃不完,所以蕭聰覺得以此充饑,最是不犯忌諱。
回到樹洞,他一邊啃著烤到金黃流云的兔腿一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從石山到老桑樹的殘軀再到我現在住的地方,據此來看,地底下的陵墓定然小不得,若要修建這樣一座法陣,馭陣師的陣法造詣,就算是父親親自來,恐怕也得終其一生吧,可那位先祖卻只用了幾十年的光景,照這樣說,他的陣法造詣豈不是比父親還要高出不少可這樣一位驚才絕艷的人物,怎么會被拐到這日落山脈里來呢而且,家里的族志上也沒寫啊,而且就老桑樹呈獻給我的那些畫面上來看,他并沒有什么反抗,也沒有逃跑,這可不像是蕭家人的行事風格啊,奇了怪了對了,那蛾是什么種族的,我怎么從來沒在書上看到過”
他用力咀嚼著嘴里的兔肉,似是要將這些于冥思苦想中產生的壓力統統發泄在嘴里的兔肉上,篝火燑燑中映出他眉頭緊皺的俊俏小臉,他微微仰頭將嘴里嚼爛的兔肉用力咽下,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這人要是活得不痛快了,連吃飯都會成為一種負擔。
思來想去無有結果,子夜時分的他在樹洞里和衣睡下,這一覺睡得依舊香甜,睡前思而不得之事對他沒有產生絲毫影響,相反,似乎因為有老桑樹木性精華的緣故,他的睡眠質量比以前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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