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急著去喝水,哪有時間理我,但是那幾頭還聰明些,明白血也是可以解渴的,抑或說,他們本就是嗜血的。”
洪流涌到水邊,海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斂,千眾古獸的鯨吞牛飲,這小小的海子絕不可能喂飽他們每一個,等會兒定又是一場異常激烈的廝殺,雖然本來還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再呆下去,等那些畜生們回過神來,他肯定要死無葬身之地。
“還是保命要緊”
他頭也不回地遠遁而去。
往后的幾天蕭聰就學精了,每次在要向前走之前,他都要將鴻翔留在匿影藏息陣里,自己飛上天去到周圍偵察一番,以確定哪個方向有危險,哪個方向沒有危險,最主要的還是為鴻翔尋找合適的“獵物”,供他練手。
鴻翔的表現當然也沒有讓蕭聰失望過,不枉費蕭聰對他的一番苦心孤詣,每次對戰都是一拖再拖,力求讓對手發揮出其最大的價值,這一點,讓蕭聰分外欣慰和贊賞。
不過經過海子一事后,蕭聰心里又有了新的思索在大漠中找點兒資源實在是太難了,稍有不慎就要被生吞活剝,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冥思苦想間,小心思便不知不覺地打到了姜采君留給他的彌芥上。
可彌芥這玩意兒一旦煉入身體將很難取出除非像姜采君那樣,但那彌芥是姜采君留給他未來的衣缽傳人的,他貿然煉入自己的身體,以后怎么再傳給姜采君的衣缽傳人他蕭聰身為玄真界第五大家族的四公子,磊落一時,怎么能做那種出爾反爾加截胡的事兒所以,想要打開那玩意,定然不能直接煉化在自己的身體里,至于用陣法將其打開,也不知道蕭家的老祖宗們有沒有無聊到這般境界的人物,創造過有關這方面的陣法,但這事兒還真不還說,蕭家有近乎無所不能的摹天樞,對在彌芥中空手套白狼的事簡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彌芥這玩意兒數量稀少萬金難求,為其專門創造一座陣法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為一輩子根本用不了幾回。
至于道義不道義的事兒,蕭聰倒是不怎么在乎我要是死在這兒,還給他找個雞毛傳人
但在彌芥中搜尋一番后,發現還沒有關于這方面的陣法,看來老祖宗們對智慧的付出還是挺珍惜的,盡管做了那么多無聊的事兒,但絕對不做這費力不討好于生存而言實在算不得緊要的事兒,但都做了這么多無聊的事兒了,又怎么差這一件呢,終歸還是他太倒霉罷了。
可若就這樣不了了之,蕭聰不甘心啊,但不甘心又怎樣彌芥中就是沒有關于隔芥取物的陣法,他能奈之于何不甘心是真的,無可奈何也是真的,這矛盾在他心里糾纏良久,卻讓他恍然大悟,
“祖先能做到的事,為什么我就做不到,祖先沒有做的事,為什么我就不能做,萬事發展界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我已經學了那么長時間的陣法,再學下去怕是難有精進,若想百尺竿頭再進一步,也該學著祖先那樣小試牛刀一番了”
“但彌芥一向貴為至寶,想要將之破解有那么容易嗎”
這懷疑始一出現便被蕭聰一巴掌拍得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