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一條條主街一直走到位于古城正中的城主府,見朱門大敞,隨即踏進府去,偌大的院子里,入眼是一座約有幾丈高的小山,小山周圍是一支支形式怪異的幡旗,緊靠著小山的是一張長三尺有余的方桌,方桌上擺著一應祭品,蕭聰定睛一看,那堆積成小山的,竟然是一具具重力擠壓下已不成樣子的尸體
蕭聰目眥欲裂,這慘絕人寰的殺戮之舉,不僅令他憤怒,更讓他膽寒,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城池外圍被驅趕至此,因為青石地板上沒有一點血,想來應還是活祭,這種將生魂從身體里生生抽出時的痛苦,比在圣城時獨孤家用以控制門徒的邪火焚魂好受不了多少,可這些人畢竟都是些與世無爭的尋常百姓,對他們下如此毒手,于心何忍呢
他繞著小山慢慢走了一圈,不由悵然一嘆,
“能夠順利舉行這般儀式的勢力,整個玄真界怕是已經不多了,所欲何求呢”
話畢,振“翅”而去,來到另一座遭難的古城,見到的景象一般無二,隨即飛回了客棧。
如此看來,那個比星流云還無良的人并沒能順利化解危機,可蕭聰卻隱隱覺得這之中似乎還藏著某些其他事情,按理說,對于行此活祭的人,這樣的機會自然是多多益善,可既然已經冒了天下之大不韙,又怎會止步于這兩座城池而且,以此方式進行報復,未免太過極端了些,這不是為君者的作風
此事必有貓膩
翌日午時,蕭聰帶鴻翔來到城里最大的酒樓,習慣性在二樓大廳找了個靠窗的桌子上坐下,單手托腮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將點菜的重要任務直接交給了鴻翔。在城里最繁華的酒樓吃頓飯,是蕭聰用來打聽消息的一貫手段,但這次貌似有點不太好使,兩人在酒樓里足足做了近一個時辰,卻愣是沒聽見周圍人討論兩座城池遇難的事情,如此坐著實在無趣,蕭聰又望了會兒川流不息的街道,便帶著鴻翔結賬離開了。
整整一個上午,蕭聰都沒怎么跟鴻翔說話,郁悶全寫在臉上,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倦怠至極。
鴻翔看著雖心有不忍,但也不敢多問,以他的聰明勁,自然知道蕭聰在郁悶什么,只是可能是因為事情已經過去已有些時日,故而人們早已失去了消遣的興趣,在酒樓里走一遭,當然不能打聽到什么。
但蕭聰對此無計可施,可并不代表他也沒有辦法,他知道,他的蕭聰哥哥只是在這件事上懶得跟人打交道,但就這件事情,不跟人打交道怎么能行呢
于是這小子在與蕭聰一同回到客棧后換了身比較講究的衣服又單獨走了出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