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真是這樣”
“所以說啊,我在想辦法的時候你也不能閑著啊,來,趕緊想想,以你一個從天道軒走出來的蕭家人,肯定能想到一些不一般的方面。”
蕭聰微皺著眉,緩緩垂首,于千頭萬緒間慢慢尋找,但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總覺著有點奇怪,他猛地抬起頭來,恍然大悟道
“你又忽悠我”
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紫星流云眼中一閃而逝,這家伙張開雙手一臉無辜道
“我怎么又忽悠你了,我什么時候忽悠過你你這唉,枉我一片赤膽忠心。”
蕭聰暴汗,覺著這家伙的演技真的是越來越精湛了,也學得越來越不要臉了,他剛才說的一番話,明顯是想要以逸待勞嘛不過說的倒也是事實。
星流云扁扁嘴,一臉誠摯道
“好吧,為表誠意,我先說一個。”
“咳咳。”
這家伙妝模作樣地將手握成桶狀,干咳幾聲,才緩緩開口道
“你說,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戕害我的將士,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是什么”
雖然對星流云的故弄玄虛不太感冒,可出于尊重,蕭聰還是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轉而回答道
“用毒”
星流與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孺子可教也。”
蕭聰再次無語。
“那你說如果要在這機關鳥上做文章,怎樣的下毒方法才最穩妥呢。”
蕭聰終于忍無可忍,努力壓著情緒,一字一頓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整著一套了,沒用”
星流云給了蕭聰一個大大的白眼,像個姑娘般嗔怨道
“不諳風情。”
蕭聰沒答話,但聽得星流云終于換了種一本正經的語氣,雙眸微縮道
“我覺著吧,把毒藥摻在制造這機關鳥的材料里,最為穩妥,或者說,這機關鳥本就是用一種帶毒的材料制成的。”
蕭聰稍作沉吟,抬頭道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先入為主了。”
星流云俊臉一冷,咧嘴怪怨道
“好,我說假設,假設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