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要玩把絕的。
右手打了個響指,一縷幽藍色的火焰落在左手上,引燃了情人花,粉煙濃烈,向四周彌散開去。
姜采君收藏的情人花,那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
蕭聰和鴻翔之前吃過姜采君親手煉制的七階避毒丹,雖然已經不一定能降得了狐浪婆的淫i險阱,但對于情人花的免疫,還不在話下,尹諾和故空還在上面與狐浪婆纏打,只要他不施術控制,粉煙根本就飄不上去,只是可憐了下邊這十幾個武僧,恐怕要忍受一番天人交戰的痛苦了。
粉煙一飄散開來,周圍的赤裸修士便接著就受不了了,他們一個個的都變成了發情的畜生,壯若癲狂,丟下武僧們一齊沖上高天。
武僧們也是趕緊就地盤腿而坐,雙掌合十,報佛守心,以樂梵講壇所教授的法門抵抗情人花粉煙的侵擾,可饒是如此,依舊面色扭曲,檔bu頂起高高的帳篷,畢竟這是姜采君收藏的情人花,它終究會擾亂武僧們的清醒,但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故空和尹諾察覺事有不對,趕緊丟下狐浪婆往一邊閃開,狐浪婆這邊早有異樣,她跟這近千名修士就靠那點妙事兒連著,此時近千名修士一起發情,她怎么可能沒有半點反應,就算她能承受得了這一千名修士的情欲,但受的住跟控制自如完全是兩回事,她這已經算是好的,擱旁人早就欲huo焚身了
近千名修士變成一片白花花的飛蝗將狐浪婆淹沒其中,像一團蠕動的蟲子,與狐浪婆的身體纏在一起并不斷地攪拌著,芳澤遍染,雨露均沾。
這難得的場面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有快感。
“啊”
狐浪婆起伏不定的呻吟聲穿云裂石直沖霄漢,一下子把蕭聰驚醒,
“壞了”
他趕緊取出十幾粒清欲丹喂武僧們服下,要是因為這個讓樂梵講壇的人破了戒,那這梁子可就結大發了畢竟這是關乎于信仰的問題,在獵城里面,這就是根基
武僧們服下了蕭聰的丹藥,面色漸漸好轉,狐浪婆的呻吟聲還在持續,蕭聰復又將目光投向空中,也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這些修士連塵柄都沒了,怎么還能讓狐浪婆搞出那么大的動靜呢
想來想去,好像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狐浪婆吃下的塵柄都沒有完全消化,而是以某一種特別的形式儲存在了她某一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可能她就是憑這個才與這些修士們聯系在一起,并且是每時每刻地聯系了在一起,坐享其成,拿這些修士的命n子做要挾,貌似沒有比這更穩妥的方式了。
雖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連正正經經的修行都能搞的那么奇葩,也真是醉了。
可禍福相依陰陽相衡,看似有多么妥帖,實際就有多少危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狐浪婆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敗在自己引以為傲的修煉法門上,更不會想到,竟會敗的這樣爽
尹諾雙手攥著妖刀,面色糾結,不忍直視,臉上滿滿的全是鄙棄,故空的面色還算正常,靜靜地懸在空中,看上去好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終于,尹諾忍不住了,妖刀高舉,大喊道
“管他娘的什么趁人之危,老子一刀了結了她算了”
“不可”故空疾聲相阻。
“為何這種浪huo別說放在獵城,就算是放在北街,也是萬人唾棄的東西,給她一刀,我還嫌臟手呢,要不你來”
故空緩緩搖頭,沉沉道
“施主有所不知,依貧僧看,狐浪婆和他的奴隸此時正值身體氣息最為混亂的時候,平衡已達臨界,你若是貿然出手,極有可能引起他們的爆體而亡啊,你想想,一千多名天境以上的修士一起爆體,別說我逃不了,就是你,也定要身死道消。”
尹諾皺著眉頭想了片刻,慢慢放下刀,勉為其難的應付道
“好像說的是有點道理那你說怎么辦”
故空嚴重殺意甚濃,信誓旦旦道
“狐浪婆已經是一只腳踏進渡河境的人,你我聯手都不能將其拿下,實力恐怖,想必施主已經有所體會,依貧僧看,這一劫雖然驚險,但她定能順利脫身,不過死里逃生實力定要大打折扣,你我在這兒守著,等他們的這通邪huo過去,但時候再殺她也不遲”
尹諾爽快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