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云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你瞎咋呼什么,我又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事當事人該知道的還是得知道,你不能剝奪人家的這些基本權利吧。”
“我”星流云說的在理,蕭聰無言以對。
星流云拍拍鴻翔的肩膀,云淡風輕道
“要是我猜的不錯,這事兒應該就是你被諸葛家射傷那次發生的,嗯,就是這樣,沒別的意思。”
眾人這就有點看不懂了,歐陽尋最是費解,歪歪頭,問道
“星流云,你這到底是要搞哪出兒”
星流云擺出一副比歐陽尋還要費解的樣子,塌了眉山,折了目水,
“我就是要搞這出兒啊,你這么聰明,難道看不出來嗎”
歐陽尋撓撓額頭,不再說話。
鴻翔調整了一下情緒,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沖蕭聰鞠了一躬,情真意切道
“哥哥,謝謝你。”
狀態還算沉靜。
蕭聰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歐陽尋打著哈哈,
“有什么謝不謝的,你哥哥既然收下了你,多做一點半點也沒什么,再說,就算不為你而去,他早晚還是得去,以他的修為,跟野欲庵那種地方比起來,早去晚去其實沒什么兩樣。”
蕭聰終于想起措辭,隨身附和道
“你當年的箭傷是為我而受,救你是我分內之事,比起去野欲庵赴險,你若是就那樣死去可能讓我更加難以接受,回去坐下吧,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也挺好。”
歐陽尋沖鴻翔擺擺手,
“快回去坐下吧。”
鴻翔往后退了兩步,慢慢坐下。
蕭聰還不放心,怕鴻翔胡思亂想,于是笑道
“其實這件事我應該謝謝你,呃也不能說謝吧,只能說這一切趕得太巧了,因為要救你我趕到野欲庵,正好趕上外面的陣靈蘇醒,因為蕭家人的身份才得以越過法陣順利進入庵中,陣靈每隔三百年才蘇醒一次,時間只有八十一天,若是那次沒趕上,就要再等三百年嘍,所以也沒什么謝不謝的,一切只能說是造化吧。”
一應眾人沒人識破蕭聰的瞎話,歐陽尋還煞有介事地問道
“野欲庵之外還有法陣是你們蕭家人布的”
蕭聰哭笑不得,
“要不然呢若玄真界還能有其他人能布出那等境界的法陣,我出去之后可就真得作縮頭烏龜了。”
“那法陣有多厲害”
蕭聰目光上移,稍作思索,
“能不能困住滅天境的真仙還不知道,但我覺得吧,齊天境的準仙肯定是逃不出去。”
“這么變態那肯定是好幾個紀元之前的作品了吧。”
蕭聰挑眉,
“為什么這么說”
歐陽尋倒也真是直言不諱,
“因為我們都知道近幾個紀元以來蕭家一代不如一代,基本上沒人能布下能困住準仙的法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