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認真的了,東西都已經做出來了,不試試就直接出去,那不是送死嗎再說了,你們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穿在身上的效果可能有所不同,我總得給你們一個個地調好了再送你們出去吧,誰做第一個還不都一樣,你們都得做一遍,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人群中不由少人長長地松了口氣,眼神隨之慢慢緩和,尹諾心有余悸地笑道
“原來是試試這個效果,我還以為要直接出去見小鬼兒呢,誤會了,誤會了”
“這事兒也不賴你,是他的話讓我們想偏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還名留青史,真是醉了。”歐陽尋的手從簡易盔甲上拿開,語氣中明顯的不滿。
蕭聰只好陪笑,
“好好好,賴我賴我,現在誤會已經澄清了,來吧,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把東西穿上吧。”
尹諾干脆利落地將簡易盔甲穿在身上,蕭聰仔細感應,開始沒感受到法陣的氣息,不由的皺起眉頭,剛想檢查一下尹諾的狀態,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可就在睜開眼睛的前一刻,那法陣竟然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蘇醒了,蕭聰喜出望外,他還真沒想到都到最后階段了,事情進展竟然還能這么順利。
不過在蕭聰的感應中,這套簡易盔甲穿在尹諾身上,雖然順利蘇醒,但還是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這就像是兩個人,一個精神抖擻,一個萎靡不振,蕭聰容不得在自己手上布置的法陣萎靡不振,他要求所有的法陣都精神抖擻
對于這般情況,只能從肉身入手,因為陣盤已經渾然一體,所有煉化進去的材料都不能改動,蕭聰也相信那些東西沒有一點問題,而在這座雜糅了以身種陣之法和以石刻陣之法的法陣中,肉身也是一件建陣材料,他的“擺置”和“狀態”也同樣會影響到法陣發揮的效果。
對肉體的“擺置”和“狀態調整”,屬于以身種陣之法的范疇,因為有之前老猿給的那三本手札和一直以來歐陽尋的無私幫助,如今的蕭聰雖然對所謂的“以身種陣之法”一知半解,但對修者肉身的奧秘卻已經了解得七七八八,況且,真正的“以身種陣之法”是把肉身當作陣盤,把法陣布置在這張陣盤上,而蕭聰現在做的只是借鑒了以身種陣之法的一點點皮毛,深究起來其實是將一支生靈陣旗插進了一座法陣里,有了之前的種種鋪墊,這對他來說還真不是難事兒。
蕭聰走進尹諾,兩人面對面僅有一臂之隔,然后,蕭聰抬起一只胳膊,掌心正對著尹諾的面額,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時候,一副由金色線條組成的人形圖像在他識海中顯現,這便是尹諾在陣盤影響下的狀態,從這幅圖像中,蕭聰能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半晌,蕭聰睜開眼睛,剛剛放下的手又緩緩抬起,輕輕撫摸著鼻梁,雙眸深邃,看上去是在思索一件很費解的事情。
沒有人出言打擾,大家都很識相地保持安靜,只是等待蕭聰自己把答案說出來。
蕭聰放下手,對離尹諾最近的歐陽尋說道
“大才子,你穿上試試。”
歐陽尋眼睛瞪得老大,
“怎么,他這樣就算是完了”
蕭聰搖頭,笑道
“想什么好事兒呢,怎么可能這么簡單,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的肉身是以建陣材料的形式納進這座法陣的,既然陣盤已經固定,那最后一件建陣材料的狀態也應該是固定的,所以我想,是不是再創作一種方法,讓我們的狀態在短時間內保持在同一種狀態下,這樣的話最為穩妥,也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不過,這件事可行與否必須得等我對你們的狀態一一探查完之后才能確定,如果大家的共性很多的話,那這件事就是可行的。”
歐陽尋想了想,忽然激動道
“這么說的話,那有沒有可能我們這些小法陣組成一個大法陣,我記得當年在幻雪森林時你這么干過,如果這一次也能做到的話,以我們這些人的實力,在大荒幾乎就可以橫著走了”
星流云眼睛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