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強大的意志,是不是可以做龍魂的替代品,或者說星家絕學用到龍魂的地方,本就是它的意志”
蕭聰緩緩搖頭,
“你們說的越來越離譜了,讓人感覺有點像天方夜譚,但不管怎樣,先把那東西找出來再說,說不定到那時侯就知道它有什么用處了。”
“可是從哪里入手呢”
歐陽尋皺眉,引著眾人跟著犯了難,鴻翔看著星流云,
“解鈴還需系鈴人,星流云,看你的了。”
星流云雙手抓著頭皮,眉間擠出一個大疙瘩,良晌,他抬起頭來,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就是太危險了,需要你們的幫助。”
蕭聰笑的輕松,
“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若有不到之處,我們自會給你出謀劃策。”
星流云咬咬牙,緩緩說道
“在這里運行星家的傳承功法,或許可以跟它產生更進一步的感應。”
歐陽尋面色大變,嘴巴張開,卻沒有說半個字。
蕭聰之前以一記最簡單的御風術就給自己帶來一通內傷,這還是有蕭家將分擔的結果,若是星流云在這里貿然施展星家絕學,又會招來什么稍有不慎,他們就有可能全軍覆沒啊。
但方才蕭聰話已經說到那份上,現在他說什么都是不合時宜,別看僅是簡單的一句話,從蕭家四少爺嘴里說出來,那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蕭聰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星流云是個什么東西,他心里更清楚,這倆貨那是清一色的膽大妄為,蕭聰雖說比星流云多了那么幾分沉穩,但沉穩歸沉穩,可不摻半點輕言放棄的成分,這家伙一向認為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認定了的事兒就要一站到底,哪怕不擇手段,再加上他倆這非同一般的兄弟交情,今個兒要是不幫星流云把事兒辦成,怕是沒了了。
但見蕭聰微微一笑,
“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之前被打傷,那是因為我沒有防備,等會兒我幫你布一座頂級防御陣,要是這樣還不行,我還有先祖親手煉制的法陣石刻可以用,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把事兒都想好,咱直接來個一氣呵成,事兒辦成了趕緊跑路,以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星流云看向蕭聰的目光里滿是感激,重重點頭,
“好,我再想想,爭取保證這一次做到全身而退,萬無一失。”
蕭聰嘴角又往上揚了幾分,之中滿是和煦陽光的味道。
星流云繼續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其他人也沒閑著,對于歐陽尋來說,現在正是巴結小舅子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定得好好表現一下,爭取在博得星流云幾分好感,到時候他跟幽女的事兒就能少幾分阻礙;對于幽女來說,星流云是她的親弟弟,無論如何她都想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況且他倆都生于星家,對子家族的來路淵源,多少還是了解一點,說不定能補充一些星流云遺漏掉的東西;對于鴻翔來說,總愛顯擺自己聰明才智的他也從沒缺席過這樣的場合;對于蕭聰,思考一切遇上的問題,總結經驗,是他的行事習慣,至于其他人,就只是重在參與了。
凜冽的寒風中,一行人就這樣靜默了近半個時辰,星流云縱然頭發掉了幾根,可依舊再沒想出其他妙招兒來,倒是鴻翔和歐陽尋,一個提出了逃跑計劃,另一個提出了捕捉計劃。
歐陽尋的逃跑計劃里面沒有什么玄機,便也沒什么值得商榷的地方,倒是鴻翔提出如何捕捉星流云所說的東西,算得上是這件事情的一大重點若是沒有足夠的準備,將它貿然驚動被它逃掉,那豈不是要白忙活一場
竹籃打水一場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事兒,蕭聰可不愿干,為了做成這件事情,他至少得付出一座頂級防御陣的建陣材料,說不定還得付出一座法陣石刻的代價,這些可都是個頂個的寶貝啊,他就算再敗家,那也得讓敗出手的多少換回點價值,否則的話,蕭家底蘊就算再深厚,也經不住他這般暴殄天物,那還談什么復興大業,做他娘的玻璃夢去吧
誰也不清楚星流云所說的那東西究竟是什么,就目前來看,初步推測應該是一種非同尋常的靈物,對于如何將其順利捕捉,歐陽尋和鴻翔有不同的看法,歐陽尋認為應該從龍魂入手,以降龍之法將其降服,鴻翔認為應該從靈體入手,用能克制一切靈體的手段更為穩妥,兩人各自平靜地陳述自己的觀點,沒有做任何爭吵,也分外冷靜地指出對方觀點的不足降龍之法只有星流云會施展,憑他一人之力怕是難成大業,而克制靈物的手段沒有針對性,極有可能引得這些游離意志群起而攻之,到時候施術者必然遭到反噬。
蕭聰在一旁靜靜聽著,他無力地發現,這倆貨說的都沒錯
看,多么悲傷的事兒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