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發給朱長夜那封圣旨,是用到奉天承運,那是因為朱長夜是“仙人”,又救了自己孫兒和夫人,他是想著規范點也規矩點。
我有多少年沒吃過桂花糕了?
手中奏疏是應天府府尹上的,請求朝廷撥款修渠打井抗旱。
傅友文被嚇了一跳,湊近他耳邊道:“當心隔墻有耳。”
很快。
朱長夜輕輕一點,便有一抹金光從他手中迸發而出,滲入小男孩身體里。
只是吃東西不免太過駭人,嚇到祈愿的人可不好。
一四四.二零二.一一四.五六
一字之差,卻是實權與虛權的界定。
傅友文松了口氣,想了想,開口道:“陛下,一個多月沒下雨,如今市井中已經有….有些妄言。”
傅友文行禮。
去皇城外?
呂本挑挑眉,沒好氣道:“當真以為自己是個仙人了?游走于朝廷之外。”
“仙人?”
“說。”朱元璋頭疼的揉著額頭。
他盼了好幾年了,終于楊汝常快要咽氣,結果騰空殺出來個新監正。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倏爾。
“哼,咱不怕這些。”朱元璋冷哼一聲:“災年最怕加上人禍,若是有人敢貪,咱一樣殺,有多少殺多少。”
傅友文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朱長夜胃口被勾起來了,他生前很喜歡吃桂花糕,只是自夫人離開后,就再也沒嘗過了。
朱雄英假死,馬皇后假裝病倒,為的是演一出戲,捧出這個仙人。
傅友文咳嗽一聲:“咳咳,剛好體察民情,看看最近流民流入怎樣了,咱們順路。”
“新任監正不在欽天監,至于在哪?讓呂本去皇城外,會有人帶他過去。”
牽著小孫子,老人走出廟。
陛下肯縱容如此事情,莫不是此人有大學問?
由于任命新監正圣旨,早上才剛發布,所以傅友文并不知道新監正時那位仙人。
“很乖。”朱長夜笑了一聲。
這么說,新監正沒來欽天監?
他靜靜地閉上眼睛。
呂本在副監正待幾年了,年年都盼著楊汝常咽氣,然后自己上任監正。
“依老夫看,陛下他們都被蠱惑了。”
“不好吃嗎?”
“莫不是有人,故意散發這些言論。”
朱元璋聞言,眼眸變得陰沉。
“呸。”嚼了幾口后,老人直接吐到了手上,直感在嚼蠟。
風輕輕吹過,朱長夜的長袍在風中飄揚。
老人說完利索收東西。
不多時。
朱長夜很早就回來打坐修煉了。
“出來的有些久,該回去了。”
朱元璋有些頭疼:“哎,這也是咱最擔心的。”
他對新監正,沒有多少尊敬。
老人就是完成了拜城隍,燒壽金等一些列操作,又拿了幾文錢放進功德箱。
“城隍爺,這是俺這些天學著做出來的,很好吃….保佑,俺家這乖巧孫子,病了能好,以后有讀書能力,還有俺兒子.…”
“謝謝爺爺。”小男孩謝了句,讓老人看得喜笑顏開,忍不住揉了揉小孫子的腦袋。
“不不不,不敢不敢。”傅友文有些慌張道:“就是….今年旱災,應天府附近郡縣包括應天府,都一個多月沒下過雨。”
“爺爺,我感覺我感冒好了,沒那么難受了。”小久嘻嘻一笑,很開心沒有那種難受感覺。
這么快?
老人驚訝時,瞥見手中袋子裝的無味桂花糕,腦海中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浮現….
城隍爺,顯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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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