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時,解縉便在太監的帶領下,低頭進入謹身殿。
“爹他老人家就在應天府,而且身體極為硬朗。”
剛才他在罵解縉,其實另一層意思也是救這才子。
傅友文告訴過自己,說朱長夜身份不簡單,而當他去追問時,傅友文又支支吾吾不說到底是誰。
今天,他回來后特地問了一些翰林院的老學究們。
“二姐,沒錯,咱還能騙你不成?”
傅友文說過,朱道長有能力讓皇帝覆水再收.…嘶!
朱元璋看在眼里,繼續道:“天下間哪有人是不經歷風霜,就能成功的?那樣的人,即便身居高位,也站不穩!”
朱雄英點頭:“記住了記住了,都是寶貴的財富,是爺爺您老的心得,哪敢不記著。”
朱元璋哼道:“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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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縉渾渾噩噩的回到皇城。
解縉的才華自不必說,眼光更是獨特,不說別的,能在現在這個時間段,看出藩王之弊,這就注定了解縉的眼光和能力都很強。
可提到朱長夜的時候,解縉還是明顯感覺出這些老學究眼中,帶著一抹奇特的光芒。
不錯,即便朱長夜也不是以真面目見解縉,他也要和解縉直說,那就是咱爹,是太上皇。
噗通一聲,解縉跪倒在地。
很難如以前那般笑出了。
“臣,未體諒陛下苦心,臣辜負了圣恩,請皇上恕罪!”
經常回憶往事很是正常,以前也是經常夢到兒時的事情。
不過她的笑容有些勉強,不是她覺得和朱元璋身份差距太大,以前家里幾個孩子,就屬她對朱元璋最好。
當時老婆子朱佛女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覺了。
解縉咽了咽口水,急忙將腦袋彎曲在大腿間,鄭重行禮道:“臣,臣明白!”
解縉忙道:“臣不敢辱沒天顏。”
“爹啊,您老….真和娘說的一樣,還活著嗎?”
看得出來。
說完,他轉頭便走。
看來咱爹見解縉,是以自己真的面容見的,那就省了他和解縉解釋,咱爹這二字,是從何而來。
這把解縉弄得心里癢癢的。
朱佛女道:“好,老二他….哎,犟種,當著爹的面自殺,他….哎,不提也罷。”
然而,
當陛下在重用自己的時候,自己又怎么報答的呢?
“爹呢?現在人在哪?我想見見。”
她畢竟老了,不中用了。
她直接抱住了朱佛女。
是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而且,
解縉在翰林院的資歷還比較淺,又眼高于頂,看不起這些尸位素餐成天摸魚混日子的老學究。
朱元璋敲了敲他腦袋:“好個屁!記住了沒有?”
嘶!
解縉感覺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連呼吸都有些屏住了。
“嗯?二姐,你來了。”
這真是個稀罕事。
朱紅顏很是高興。
這一路馬不停蹄趕來,路上還很顛簸,她真的是累了。
晚些的時間,朱元璋在東宮這與朱雄英朱允炆吃了飯,便滿足的離去。
所以那些老學究,對自己并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