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想了想,笑道:“師尊還說,后世人只要一寫信,就能想起老爺子您!”
關鍵這三五個人,還對這書帖販賣興趣不大。
“孩子,咱也該要和你說一些東西了,你記好咯。”
“他們啊,每年都會在此開展書法貼集會,邀請一些商賈和附庸風雅的文人去參觀,其實說白了,也就是變相買點書帖賺錢,呵!”
當初朱長夜告訴那些官員說,朱元璋親筆寫的郵票,怎么也賣六十兩朝上。
“我們重視他們,是因為這樣的人,有利于鞏固皇帝和皇權的穩固。”
朱雄英在沉思,朱元璋也不打擾他,坐在一旁隨意的喝著茶水。
想想也真是無奈。
“嗯?就你家有錢?爺爺家是開綢緞莊子的,有的是錢!”
老爹太強也不好啊,都沒他這個兒子啥用,想幫忙都不知道咋幫。
可是下一刻,當詹徽的郵票瞬間被搶空的時候,他瞬間站了起來。
他們參加過兩次書法集會,雖然每次來的人都可觀,但像這樣的空前盛況,他們還是從沒見過的。
雖然朱元璋不知道這是啥子情況,但民間素傳城隍爺等等仙神,都需要香火供奉。
朱雄英肅穆點頭:“對,這也是您說的,咱老朱家都該做的!”
朱元璋道:“那里面是齊泰和孔訥以及幾個書法大家,哪個拉出來在士林中,不是響當當的人物。”
可現在,這些人好似差點要為了自己親手寫的郵票打起來。
他激動的全身亂顫,拉著傅友文道:“看看!快看!我的也賣完了啊!”
朱元璋笑的十分高興。
“當做到皇帝之后,你才會發現這個群體,于君主來說,是多么重要的利器!”
“都莫鬧,皇上老爺子親手寫的,我全要啦!”
“現在天下初定,要管住百姓,就要管住他們的忠君愛國思想。”
朱元璋聞言,樂呵呵道:“那是自然,你師尊可是大功臣,來,你看看。”
幾人一聽,紛紛覺得有些道理。
“咋樣,好看不?”
朱雄英見朱元璋有些凝重,便也鄭重起來:“爺爺,我聽著呢。”
朱雄英有些意外。
孔訥臉頰有些黑,本還帶著笑容的臉面,也一點點流失笑容,如化石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淡淡的喝著茶道:“臭小子,啥留名不留名的,咱高興,不是因為咱的名字在郵票上露臉了,是因為咱老百姓真的得到實實惠了!”
“郵票郵票,我要一百張!”
他早幾天就在士林中通知了下去,為了這場集會,他是不知道提前多少天就開始準備了。
“那怎么管住他們的思想呢?就得靠這群無所事事的大儒,有他們在,皇帝的權威就在,所以歷朝歷代皇帝都不愿意動他們,孔門延續這么多年,為什么在任何朝代,皇帝都以禮相待?”
話音落下。
“你師尊….哈哈哈!這可都是你師尊的功勞,是你師尊恩惠了他們!”
市面上一石精米差不多一百二十斤,售價也不過在七錢銀子左右。
這就更尷尬了。
咱教你帝王心術與御人心術,你曾爺爺教你防身之術。
名氣大他就高興!
“穩住!慌什么?這點小風浪就激動成這樣!”詹徽有些看不起傅友文這嘚瑟的樣子。
這張郵票是他讓人特地繪制的。而上面天云觀觀主也是他寫的,他要留在身邊。
畢竟常人寫的郵票,別說五十兩了,怕是一分錢都沒人要。
小子,這個國家體制,你要漸漸的跟著咱,把所有事的本質都給看透了,這有利于你將來的統治,可不能做了愣頭青。
“快快,給我,誒誒,別擋道兒呀!”
朱元璋解釋道:“那兒不是店鋪,那里是大明戶部度支司的存米庫房,今兒臨時改成了售賣郵票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