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夜笑道:“丫頭,那是當然!”
這邊,一片祥和喜悅。
只是,不遠處的雪路上,卻傳出了一陣不大的驚呼聲。
“老四,你,伱給看看.…那邊,那是不是信國公和雄英?他們在那干嘛?為何與一個老人家如此有說有笑?”
“我,我眼睛沒瞎了吧?雄英在也就算了,他旁邊的不是湯老爺子嗎?”
徐膺緒指著不遠處,身子有些顫抖,目光中多少帶著有些不可思議。
徐增壽好奇的,順著二哥徐膺緒手指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
臥槽!
他差點跳起來!
“還真是信國公!”
“在.…在釣魚?”
“信國公不在宮里陪著老爺子,或者在皇宮待著,怎么跑出來民間釣魚了?”
“信國公啥時候變性了?以前的信國公,可不是這樣的啊!”
徐增壽太震驚了。
他從沒見過信國公,這樣和藹的一面。
兩人都在京畿外的龍襄軍中掛職,京畿外沒有需要出動軍隊剿匪戰爭的情況下,他們一般都很閑。
當然,他們和徐輝祖不同,徐輝祖掛著徐達的爵位,是有資格上朝的,他們則沒有。
以前湯和活躍于朝堂與京城,所以他們對湯和無比了解。
徐膺緒揉了揉眼睛:“等等,老四!”
“信國公旁邊那個,真的是雄英沒錯吧?”
徐增壽忙不迭點頭:“不錯,是雄英。”
徐膺緒揉了揉額頭:“在旁邊的呢?那老人家和小女孩誰啊?我咋沒見過?”
徐增壽定睛看了很長時間,篤定的道:“看這年歲,比信國公還要老,指不定是那位天云觀觀主,宮里傳聞天云觀觀主就收了雄英為徒。”
徐膺緒無比震撼:“應該是了,沒想到他們都對那老人家那么尊敬,不知道的,還以為那觀主是大人物,湯老爺子是他小輩呢。。”
他又微微撇過頭去,看著朱長夜幾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里有劇烈的震驚。
信國公….以前可從沒有,對哪個人這么和藹可親過啊!
這完全不像是國公,這分明就一副農家爺爺的模樣!
“走吧,咱可不敢去那里了!”
“對,走….走,離開這!”
兩兄弟震撼的離去。
他們原本也想來永定河釣個魚,現在可不敢了,同時心里也是越發震撼。
他們來到應天府,宮里人常說朱雄英拜了一位天云觀觀主為師,他們還以為朱雄英是去做太子爺去的,沒想到是真拜師。
對那天云觀觀主,畢恭畢敬的!
甚是驚嘆。
而那天云觀觀主,不知為何,咋面容那么像皇帝老爺子呢?
兩兄弟心里都有困惑,但否沒說出來。
他們在應天府待的不長,對這些事并不了解,權當是天下之大,兩人相似也很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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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永定河一個下午的垂釣,朱長夜和湯和釣了好幾條大魚以及許多小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