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頓了頓,回首看了一眼徐輝祖,眼中冷漠和鄙視一覽無余。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人物。”
朱雄英淡淡的開口:“你掌了中山王府十幾年,徐達死后,將徐家交給你,我以為你能撐起來。”
朱雄英搖搖頭,臉上皆是失望:“如果善而不分,是非不分,即便你還能安穩活下去,但卻已經低人一等。”
言畢,朱懷又看著愣在原地的徐增壽:“你呢?你真當以為你高人一等,你的是非觀,你的價值觀,你的那點偽裝出權貴的姿態,和他又有什么區別?”
此時的朱雄英,宛如俯瞰天下眾生的殺神,在俯視著腳下的螻蟻!
“中山王府……螻蟻!”
朱雄英不在多說,淡漠轉頭,走到文伯祺面前,想了想,高高舉刀。
“住手!”
呼啦啦!
一群家將手持刀劍,將這里團團圍住!
文豫章背著手,蒼老的出現在朱懷身后。
“你想想后果!”
文豫章高聲大喝。
文伯祺見到自家爹陡然出現,剛才軟弱一面瞬間變成怨毒。
他呵呵站了起來,“你是誰?到底是誰?不管是誰,他是我爹,他是兵部侍郎。”
“我不妨給你分析一下今天的局勢。”
“你持刀殺了開國功臣的家將,殺了無數戰功累累的軍兵。”
“你這是謀反。”
“你在污蔑兵部侍郎兒子的名譽,進了官衙,你得先吃三十板子,嗯,倘使你真的撐過去,我在和你說說罷。”
“自那之后,三法司會調查,然后查出來其實我是清白的,我和旁人都是男歡女愛的。”
“而你,我想會死在詔獄里。而你死后,你身旁的小娘子呢?嘖嘖嘖,我會玩夠了她……哈哈哈!”
“你看,這個社會,其實就是這么無情。”
“你想當個正義使者,可你配嗎?”
朱雄英嗯了一聲,揮刀,干脆利索,瞬間將文伯祺一支耳朵削落!
文伯祺愣了愣,隨后啊啊啊大叫!“你,你,你!”
“操啊!”
“爹,爹救我!”
文豫章見到這血腥一幕,牙齜目裂!“爾大膽!”
朱雄英淡淡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文豫章,然后再次回首看著文伯祺。
“你還想說什么嗎?”
文伯祺哆嗦著,指著朱雄英。
唰!
又是一刀落下,文伯祺手指再次被削落在地。
“還要說什么嗎?”
朱雄英言語依舊平靜。
“啊!啊啊!”
“你媽的!”
“啊操!!!”
文伯祺嘶力慘呼,眼珠都要凸出,恐懼的等著朱朱雄英,他從沒見過這種魔鬼!從來沒有!
耳朵,手指,都在流血,劇烈的疼痛,疼的他都快要窒息。
“不,不,放了我……我,我錯了。”
文伯祺嚇的眼淚直流,牙齒打顫,嘴唇顫抖不已。
“小子!你踏馬找死!”文豫章高喝。
朱雄英想了想,回頭看著文豫章,“等我殺了他,再聽你講道理。”
“不!!”
文豫章還沒開口,朱雄英已經揮刀轉身,一刀落下,干凈利索,文伯祺身首分離!
頓時,
鴉雀無聲!
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