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達愈加驚愕:“那么……交趾,也是皇孫在治?”
傅友文點頭:“嗯。”
嘶!嘶!嘶!
想不到皇上,已經暗中對太孫做了這么多事!竟然將交趾都交給了皇長孫!
詹徽呵呵道:“何止這些事?本官告訴你,你們許多的奏疏,都出自皇孫之手。”
“啊!!!”
眾人再次大驚!
“這…”
奏疏,出自皇孫之手?
他們居然……一點沒發現!
那批閱的老練手法,對奏疏分析的一針見血……他們當真以為是朱元璋在批!
皇長孫的水平,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
三人越來越對朱雄英敢興趣了!
沉默了一下,李原才問詹徽道:“有個事。”
“皇上也沒說咱們要不要對朱公子說,詹部堂,這事你怎么看?”
詹徽笑著道:“笨!皇爺最后一句話怎么講的?他老人家要找機會對皇長孫好好說道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咱們順其自然,可以對旁人說,但朱公子……還是他老人家自己來。”
此言一出,眾人忍不住頷首點頭:“卻是這么個理!”
傅友文默默看了一眼詹徽,詹徽似乎看出了傅友文還有話對自己說,暗暗給傅友文回個眼神。
“成了,大家先散了吧。”
眾人走到皇城,便各自心懷異樣的回到部堂衙門。
詹徽則徑直去了戶部找傅友文。
……
戶部值廬花廳。
傅友文早早的令下屬沏好茶。
詹徽踱步走了進來,狐疑的看著傅友文,坐在他旁邊,便詢問道:“老傅,剛才什么意思?”
傅友文伸手,示意詹徽喝茶。
詹徽點頭,端著茶品鑒一番。
傅友文這才緩緩地道:“老詹,皇爺究竟啥意思?”
詹徽蹙眉:“什么?”
傅友文道:“皇爺只是告訴了咱幾個,老爺子這意思,咱們是不是要和下面的官吏透個氣什么的?”
詹徽愣了愣,“你不說,本官都沒考慮過這些。”
沉默了一下,詹徽道:“皇爺分明是要加快了腳步,看來這一場病,對皇爺的影響很大,讓老爺子思想上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傅友文白著詹徽,沒好氣的道:“屁話么!國家后繼無人,說不好聽的,老爺子萬一真走了……恐怕當時老爺子也嚇的不輕,如果不是朱公子出手,怕當時就要托孤公布身份了。”
頓了頓,傅友文繼續道:“咱現在不考慮這些,但分析老爺子今天召見咱們的意圖所在。”
皇帝的每一句話,都夠臣子們揣測許久,尤其今天朱元璋一口氣說了這么多。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