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見過我們教主。”
此話一出,眾人一愣。
“你一個舵主你會沒見過教主?松星河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
“殿下,我只見過明面上的教主而已。”
“什么意思?”
朱雄英眉頭微微皺起。
“我們每次會議雖然見的都是那個人,他也以教主身份自居,但是我看的出來,他不是真正的教主。”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的那個教主只是個傀儡?”
“沒錯!”
“你有證據嗎?”
朱雄英疑惑道。
“沒有!但是我們看出來,我的直覺不會錯。”
“而且不單單只有我一個人懷疑,長安分舵的舵主也跟我一樣懷疑。”
朱雄英眉頭一皺,如果只有他松星河一個人懷疑,那可能就是他多疑了。
但要是有人也跟他一樣,那就證明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其他分舵呢?”
“也有幾個有所懷疑!”
“那你們就沒有一探究竟?”
“根本沒有機會,我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總舵在哪里。”
“你剛剛不是說你們沒有總舵嗎?”
松星河自嘲的笑了笑:“那只是對于我們來說而已,對于那些跟在教主身邊的,肯定有總舵。”
“那你認為總舵最有可能在哪?”
“我懷疑就在這太原城內,或者郊外!”
朱雄英心頭一震:“說說你的理由!”
“晉王!”
“我們跟晉王有合作,這點想必你應該知道了!”
朱雄英點點頭。
松星河繼續道:“正因為跟晉王有合作,有了晉王這層關系,在這太原城里就相當于有了一層強大的掩護。”
“就算被發現,有晉王在,誰敢動我們?”
朱雄英點點頭,確實如此!
也就是自己敢動而已,那些官員哪個敢動?
有朱棡在,還真是一層不錯的偽裝網。
“你應該是道級教徒了吧?”
松星河點點頭。
“你們教主還真是謹慎啊!”
“就連你們這樣級別的教徒他都防著。”
“沒辦法!”
“官府查得實在太嚴,錦衣衛又無孔不入,小心點也是正常的。”
這點松星河倒是不覺得,因為他也是這樣的,若不是朱雄英偶然碰到。
他也不可能查到這里。
“你們一共有幾個分舵?”
“北方的布政司都有!”
“把你們的分舵位置、人數、舵主都寫出來。”
“這……”
“怎么?不愿意?”
松星河有些為難。
“殿下,我的家人都在白蓮教的監控之下,我要是說了,我的家人恐怕……”
“你已經說了這么多了,不在乎這點,而且你剛剛說的那些,你以為他們就會放過你的家人嗎?”
松星河聞言面露痛苦之色。
“殿下,有個不請之請,還望殿下成全。”
“說來聽聽!”
“我的家人不知道我是白蓮教的,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他們更不是白蓮教的,他們是無辜的,殿下能否保他們周全?”
“只要殿下同意,我把我知道全部寫下來。”
松星河一臉懇求的看著朱雄英。
“雖然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但是他們是無辜的,也是我大明的子民,身為大明皇太孫有義務保證子民的安全。”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松星河不停的磕頭道謝。
“行了!”
“寫吧!不過你可要清楚,你肯定是活不了了,明白嗎?”
“我明白,只要我家人沒事,我怎樣無所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