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紅袍?”
刀疤疑惑的看著朱雄英。
“所謂大紅袍就是剝皮的升級版,更上一層樓。”
“待會我會會用牛皮熬制成膠,再刷在你身體上,然后在未干之時貼上麻布皮。”
“待牛皮膠與皮膚和麻皮完全干透后,我再用力一扯,麻皮繼而將身體上的皮膚連皮扯掉。”
“哎喲!那種感覺……嘖嘖嘖……”
“用這種方法以此類推將全身皮膚撕扯掉后,再用滾燙的烙鐵及凝膠藥膏給周身止血。”
“其目的就是不讓你失血過多而死,沒有了皮膚的人生不如死,周身肌肉裸露,乍一看紅通通一片,故起名曰“大紅袍”。”
“好看不行!”
聽著朱雄英那惟妙惟肖的描述著,刀疤眼中閃過一絲絲恐懼。
“你……”
“堂堂皇太孫,竟然如此殘暴,與那什么紂王有何區別?”
刀疤有些慌張的看著朱雄英。
“我殘暴?”
“不是?你怎么有臉說出這話的?”
“你拐賣孩童,多少孩童死在你手上,殘在你手上,你也有臉說這話?”
“你犯了這么大的罪,不會以為簡單的給你一刀讓你痛痛快快的結束了吧?”
聽到這話,刀疤慌了,他不是傻子,朱雄英這是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受盡折磨死去。
慌了!
徹底慌了!
“你……你想怎樣?”
啪……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一旁的蔣瓛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刀疤眼冒金星。
“刀疤!”
“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想痛快的死去,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你不是說活一天就賺一天嘛?”
“不得不說你的心態不錯,不過我會讓你主動求死的。”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保證你能夠活到八十歲。”
朱雄英露出一抹微笑,可在刀疤眼里無比的瘆人,比閻王爺對他笑還要恐怖。
“你……”
“我……”
“我……我……我知道錯了!”
“殿下,我知道錯了!”
“求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
“求您了……”
刀疤臉連忙不停的磕頭,他已經能看到往后的日子了,將會是在無窮無盡的折磨當中度過。
幾十年啊!
這他媽的誰受得了?
比死還痛苦,真的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不不!”
“你并不是知道錯了,你只是怕了,你只是怕往后的日子,怕那生不如死的日子罷了。”
“你要是知道錯,你會干這個十年?”
“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錯,好好享受往后的日子吧!”
“這種被錦衣衛親自招待后半輩子的可不多啊!”
刀疤連忙爬到朱雄英腳下,緊緊抓住朱雄英的腳,帶著哭腔道:“殿下,求求您,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您饒了我吧!”
“你一個市井混混,能有什么秘密?”
“就算是秘密,對于我來說也沒多大用處,沒什么卵用。”
“蔣瓛,把他帶下去吧!”
蔣瓛應了一聲,當即命人將其架起,便讓手下架起將其拖走。
刀疤一陣慌張,臉上全是驚恐之色,慌忙掙扎。
“我做的事都是有人指使的!”
“等等!”
錦衣衛立馬放開停下,刀疤立馬掙脫錦衣衛連滾帶爬的來到朱雄英面前。
“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如果背后沒有人掩護,我怎么可能干十年不被發現?”
朱雄英聞言死死盯著刀疤,臉色有些陰沉。
“說吧!是誰?”
聽到這話,刀疤猶豫了,眼珠子不停的轉溜。
“我說了,能放過我嗎?”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你可以選擇不說,我現在就送你去行刑。”
聽到這話刀疤臉色有些難看,權衡利弊之下還是選擇開口。
“是武川縣縣令向元化。”
朱雄英看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