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謙扔給原琮燧一支煙,原琮燧卻沒有抽,他雙手交握放在小腹間,神色說不出的冷冽,
“開口了?”
“說了,說是一個叫什么展鵬的人讓他來的。”
易謙自己點燃了煙,他袖口還有一絲的血跡,不過他也不在意。
以往這些事情輪不到他動手,只不過他們來的匆忙,沒有帶人手,只能他親自動手了,他們也不敢讓原琮燧動手,不然那人真的就廢了。
“展鵬!”
原琮燧念著名字,腦中便出現了展鵬的相關資料。
雖然他沒有見過展鵬,但是因為黃耀的事情,他知道這個人,只是沒有想到對方會對他出手。
見他心里有數,顧明遠道:
“我剛剛找這邊的人問了一下,那個姓展的玩兒的有點臟,在臨城也算是有點勢力。”
能開那么一個會所,并且那樣玩兒人的沒有點根基是不可能的。
“對了!”
顧明遠想到什么,咳嗽了兩聲開口道:
“剛剛那人說,展鵬還等著你入獄呢。”
展鵬玩兒什么的,他們已經查到了,所以等著原琮燧入獄這話里的意思,他們也明白。
聽到這話的時候,他和易謙的下巴都要驚掉了,然后他們在心里為那個叫什么展鵬的點了一根蠟燭。
敢打原琮燧的主意,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果然,聽到這話,原琮燧玩味的笑了起來。
“是么?這么喜歡監獄,那成全他吧。”
顧明遠和易謙對視了一眼,心里知道那個展鵬慘了,他惹到了完全不能惹的人。
想了想,原琮燧看向了易謙:“姓展的交給你了。”
易謙一口答應了下來:“沒問題!”
反正他最近有些無聊,不過他有些好奇原琮燧怎么不親自動手,畢竟,這人都敢打他的主意,依原狗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忍。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原琮燧扶了扶臉上的裝飾眼鏡,淡淡開口道:
“我現在只是一個教授。”
而且,如果他動手動作太大,家里的人會注意到,到時候肯定會牽扯到蕭瀟。
看著原琮燧那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易謙覺得牙酸。
誰能想到這幅面容下面藏著一顆黑心呢?
每次他在網上看網友們感嘆原琮燧的溫柔時,他都覺得他們眼睛都瞎了。
明明原琮燧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他們卻以為他是真的一頭羊。
原琮燧沒有多留,對他而言,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今天可是他第一次約會,不可能為了一些小跳蚤破壞了自己的興致。
展鵬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著什么,他接到了自己找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沒有在原琮燧的車上發現東西。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東西呢?”
展鵬倒是沒有想過原琮燧會發現,他以為手下的人將那包東西獨吞了,畢竟那一包東西也能賣個好幾十萬。
“給我找,找到他,把人帶到我面前來。”
展鵬吼完,心里不順,瞧著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一個小男生,眼神一狠,徑直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屋子里便傳來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守在外面的保鏢們目不斜視,這樣的場景他們見的太多了。
兩個多小時后,房門被人打開,展鵬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一身的橫肉看起來舒坦了不少。
屋子里飄散出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沒有人往里面看一眼。
展鵬叼著一根煙問道:“今晚的節目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
“走,瞧瞧去!”
展鵬說著帶著人離開,這時才有人敢進去,里面一團亂,很多地方都有些血跡。
大床上的人一身的傷痕,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否還活著。
有人走上去摸了一下說道:“還活著,送去醫院吧。”
然后,便有人進來打掃,他們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變故會在半夜的時候發生。
一覺醒來,天都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