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審訊的那一日,事情鬧得大,各項流程走的也快,審訊時間都提前了。
這一日,審判庭的外面匯聚了不少的人,有看熱鬧的,有一些媒體的人,還有許多博流量的人。
蕭瀟戴好口罩和帽子同原琮燧還有黃耀一起進去。
她坐在觀眾席上,瞧著第一排,那里正坐著蕭母,蕭南擴和蕭西策。
這幾日他們的天才是徹底的塌了,蕭氏股票每天開盤就跌停,股東們鬧騰,外面的人又不安分,蕭氏已經名存實亡了。
蕭南擴和蕭西策自生下來就順風順水,以往走到哪里都被人捧著,如今也算是嘗到了什么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蕭母更是如此,她保養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五十多歲的人,可是,短短幾天,她就蒼老了十歲都不止。
蕭瀟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很快,蕭北望和蕭父被帶進來了,蕭北望被判了一年,蕭父被判了三年。
隨后又輪到了蕭東暖,她的情節比蕭北望他們來說要惡劣多了,逃脫懲罰,讓人頂包,而且三年前,她撞死人的時候并沒有駕照,屬于無證駕駛,數罪并罰之下,一共叛了十二年。
一聽到自己要坐十二年的牢,蕭東暖徹底的慌了。
“不,不!”
她完全接受不了,才在警局待了兩天,她都受不了,更不要說在警局待十二年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看向觀眾席上的蕭母和蕭南擴他們,
“媽,二哥,三哥,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能去坐牢,我會死的。”
可是,一向疼她的蕭家人,此時看她的眼神冰冷至極。
蕭瀟昨天就將蕭東暖做的那些事情讓人給蕭家的人送去了。
起初,看到那些時候,蕭家人是不敢相信的。
可是,鐵證如山,那些東西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不得不相信。
他們不知道寵愛的女兒,妹妹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
如果不是她在中間挑撥,他們和蕭瀟之間更不會弄成這樣。
人都是習慣推卸責任的,蕭家的人更是如此,他們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蕭東暖的身上,蕭母更是忍不住沖上去一巴掌扇在了蕭東暖的臉上。
“都是你,我當初瞎了眼,居然將你當成心肝寶貝的疼,你這個白眼狼!”
蕭東暖這一巴掌打懵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蕭母,蕭母是最疼她的,現在,居然打她!
她又看向蕭南擴和蕭西策,只見兩個哥哥的眼里也全是厭惡。
蕭東暖怔愣過后,忽然笑了起來,然后惡毒的說道:
“現在,你們怪起我來了?”
“是你們自己蠢啊,親生的不喜歡,偏偏喜歡我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
“這能怪誰?是你們自己偏心,是你們自己愚蠢,卻將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
“我打死你!”
蕭母氣的不行,想要再沖上去,卻被押送的人員攔住。
打不到人,她便不停的咒罵,她和蕭東暖鬧成了一團。
蕭瀟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沒有什么意思。
原琮燧看了她一眼,牽著她的手便出去了。
兩人出了審判庭,蕭瀟出吐出一口氣說道:“我以前一直都在期望著能看到這一幕,可是,現在真的發生的時候,我又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了!”
“那是因為在你心里,他們真的只是路人了。”
原琮燧開口道。
蕭瀟想了想點點頭:“是!”
只有至親的人才能讓人有情緒波動,而她對蕭家人很早之前就沒有感覺了。
無論是生氣還是傷心,統統都沒有了。
這次之后,她和蕭家算是徹底的告一段落了。
她不會去管蕭家的人會在監獄里經歷什么,如果他們能打點好,過的不錯,那也是他們的本事。
她不會那么狠毒的讓他們去經歷她當年受過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