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沫惱了，“關你什么事？”
聶凡佯裝吃飯，用很小的聲音說，“她們說你，我聽到了。”
姜以沫磨了磨牙，“沒有的事，你也信！”
她已經放下孟知冬了，不希望這件曾經的舊事又被人拿出來，把她和孟知冬聯系到一起。
有損自己的尊嚴不說，還容易影響別人感情。
聶凡低笑一聲，“還狡辯！不敢承認，是因為看到他們訂婚傷心了嗎？”
姜以沫用力咬了咬嘴唇，“是你看到他們訂婚傷心了吧？”
聶凡追求裴佳音的時候，姜以沫可是親歷者。
聶凡當時準備充足，還買了好大一束玫瑰花，結果裴佳音把他冷狠無情地拒絕了。
姜以沫不甘示弱地嘲諷道，“想想也是！自己曾經喜歡的女人，轉頭嫁給自己的大舅哥，成了你的嫂子。你還得假裝沒事人一樣過來吃席，可不是諷刺！心里一定難受死了吧？”
“你這女人！嘴巴怎么這么毒！”聶凡原本還想在姜以沫身上找找平衡，結果被對方一招反殺。
姜以沫不再理會臉色難看的聶凡，拿起包起身走人。
聶凡氣得捏了捏拳頭，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而盡。
同桌的很多恩寧公司的同事，也知道聶凡追求過裴佳音，見聶凡借酒澆愁，窸窸窣窣地小聲笑起來。
“笑什么笑！你們腦子有問題吧！一群長舌婦！”聶凡惱怒地罵了句，也起身走了。
聶凡走出宴會場地。
孟家準備了司機和代駕，專門送各位賓客。
因為來宴席，大家都會飲酒。
聶凡是律師，自然不會知法犯法酒駕。
宴席還沒有散場，只有一位司機在停車場值班。
姜以沫出來的早兩步，她沒開車，司機正引著姜以沫上車，被聶凡叫住。
“先送我！”
司機頓住腳步。
姜以沫不悅道，“先來后到不懂嗎？憑什么先送你？是我先出來的。”
“我說先送我，就先送我！我公司有急事。”聶凡走過來，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司機。
“你公司有事，我也有工作要做。”姜以沫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司機為難地看著他們，問，“我看兩位也認識，不能坐一輛車回去嗎？”
“不能！”
“不能！”
司機看著他們，干笑一聲，默默退后一步，等著他們爭論出個結果。
他就是一個打工的，可不想參與別人的戰爭。
姜以沫和聶凡吵了起來。
“什么大律師，這么不講道理！我先來的，為什么要讓你先走？今天太陽這么大，這么熱，我不想等！”
“你可以打車走，我出打車費！”聶凡說著，拿出手機，就要給姜以沫掃錢。
“來參加宴席，有專門的司機接送，我憑什么打車回去？你怎么不自己打車回去？”
“你這女人，非要和我抬杠嗎？”聶凡沒什么耐心了，“我給你多掃點總行吧？”
姜以沫下巴一抬，“好啊！十倍！”
她沒想到，聶凡答應的很爽快。
“行！”
姜以沫拿出手機，“打車回去要一百塊，掃我一千！”
聶凡半點沒猶豫，當即給姜以沫掃了一千，丟下兩個字，上車走人。
“拜金！”
姜以沫氣得抽氣，正要罵聶凡，他的車子已經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