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父彭母聞言一左一右坐在彭姿身邊,帶著幾分驚恐,幾分驚喜地望著彭姿,問。
“小姿,你想到什么好辦法了?”
彭姿的眼底掠過一道狠歷,“匪子哥一直和楚山不對付,總想搞楚山一把!可他不敢正面和楚山硬鋼,他忌憚楚家的權勢!”
“上次大東帶我去找匪子哥的手下報仇,匪子哥那伙人敢對我們下死手,也是因為楚山不在!不然大東不會受那么重的傷!”
“他們沒想到,我們的人會報警,而負責這次打架案子的人正是楚家當家人楚黎川的戰友,估計是楚黎川背后發話了,全部嚴重處理,匪子哥手下不少人進去了,到現在還沒出來!”
“我聽人說,匪子哥對此事非常記恨,如果我告訴匪子哥,楚山的心尖肉是夏依依,根本不是我,夏依依會是什么下場?”
彭姿說著得意地抬起下巴,陰狠一笑,“這幾年匪子哥的手下總是找我麻煩,便是以為我是楚山的女人,對付我便是報復楚山,讓楚山不痛快!”
“如果他知道,楚山其實喜歡的另有其人,夏依依又是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匪子哥絲毫沒有忌憚,肯定下手又狠又殘忍!”
彭父彭母對視一眼,都笑起來。
他們知道匪子哥那伙人都是一群無惡不作的混蛋,毫無底線道義可言,是真真正正的痞子無賴。
“這個辦法好啊,不用我們出手,將來出什么事也怪不到我們頭上。”彭父道。
彭母也點頭表示贊同,“夏依依真出了什么事,她本就出身不好,楚家肯定不會要她了!沒準楚山也會嫌棄她,自此厭棄她。”
一家三口一拍即合。
夏依依這邊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給大東送完晚餐,知道明天是大東去醫院復查的日子,告訴大東她會陪著他一起去。
大東向來獨來獨往,自己管自己習慣了,忽然有人陪伴關心,還有點不適應。
“我自己能行!”大東道。
“行什么行!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一個人跑來跑去的,怎么能行?我不放心。”
夏依依把大東吃完的碗筷收拾起來,準備拿去廚房洗。
大東怎么好意思,讓夏依依事無巨細伺候,他要自己洗碗筷,被夏依依推開。
“行了!你去休息吧,手臂還打著吊繩呢!傷筋動骨一百天,別亂動了!”
大東憨憨一笑,“謝謝你,依依。”
夏依依沒說話,低頭認真洗碗。
廚房里響起流水的嘩嘩聲,還有碗碟碰撞的清脆聲。
這讓大東有了一種家的踏實感。
他走到廚房門口,輕輕倚著門框。
本想點燃一根煙,俗話說,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想起來在女孩子面前還是少吸煙,免得讓人家吸二手煙,又把香煙塞回煙盒里。
“我都知道,你是因為楚山的交代,才來照顧我的!你這么重視他的話,想來你對他不是一點沒有感情的吧!”
“我是可憐你!一個人負傷在家,連個照顧你的人都沒有。”夏依依洗好碗筷,用干抹布擦干上面的水漬。
“嘴硬。”大東笑道。
夏依依回頭看他一眼,聳聳肩,沒說話,拿著碗筷餐盒回家了。
翌日一早,因為大東要去醫院復查,不能吃飯,夏依依過來接大東,沒有帶餐盒。
她敲了敲門,等大東打開門,沒有進屋,見大東還沒洗漱,催促道。
“還不快去洗漱換衣服,我們走了!早點去,免得排號!”
大東難得乖巧聽話。
按照他的意思,才不想去醫院復查,讓傷口自己慢慢痊愈就好。
他沒有那么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