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摸了一把臉,上面都沾上夏依依的眼淚了。
楚山嫌棄地把夏依依推開,“你剛剛要對我做什么?不會是想趁我虛弱親我吧?”
楚山捂住自己的嘴,一副誓死捍衛自己清白的樣子。
夏依依打了楚山一下,“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是要給你做急救!”
“誰要你急救?我很好!什么事都沒有!管好你自己吧!我用你救?”楚山撐著力氣坐起來,胸口還很不舒服,嗆水后鼻子里面也刺刺的疼。
他又咳嗽了幾聲,扶住疼痛的脖頸,罵了句,“該死的混蛋!”
夏依依見楚山的脖頸有一圈清晰的青紫色勒痕,關心問,“你還好嗎?沒事吧?”
“我剛剛是疏忽了!我沒事,我好的很!別讓我抓住他,我一定將他打得滿地找牙!”楚山叫的很大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回剛剛丟失的尊嚴。
夏依依無語地望著他,“你就不要逞強了,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嗎?如果他力氣再大一些,你就沒命了!”
“我是疏忽了!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得手。”楚山捏著拳頭,氣呼呼地咬牙道。
夏依依知道楚山愛面子,沒有繼續這個問題,扶著楚山站起來,幫他披上一件外套,“你身上都濕透了,一定很冷吧?去船艙里面找套干爽的衣服先換上!小心著涼感冒。”
匪子哥現在已經跑遠了,他駕駛的快艇在海面上只剩小小的一點殘影。
船上再沒有快艇了,等到了岸邊找到快艇,再去追匪子哥已然來不及。
蘇雅對著空氣揮了一拳。
“我被他騙了!”
她還以為,匪子哥是個弱雞軟腳蝦,原來都是他裝的。
是她低估了匪子哥,若不是有點身手,大東也不會被傷的那么重。
匪子哥故意示弱,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伺機而逃。
船到了岸邊。
盛萊得知匪子哥逃了,趕緊派人去追。
蘇雅將匪子哥的小弟們交給盛萊,帶著楚山和夏依依上車回去。
剩下的事就都交給盛萊了。
綁架夏依依殺人未遂,匪子哥的罪行又多了一筆。
楚山在車上一直繃著臉,偏頭看著車窗外不理人。
他還在為被匪子哥挾持的事生氣,尤其還是在夏依依面前,真的很丟面子。
生怕夏依依覺得他沒用,就是個紙糊的老虎空有架子。
夏依依曉得楚山的心思,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車子到了醫院。
楚山不肯下車,不過是脖子有一道勒痕,沒什么好看的。
“還是做個檢查吧,沒事不是更好?”夏依依勸道。
“要看你去看,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不過是皮外傷,過幾天就消了。”楚山推著夏依依下車。
夏依依見他不肯下車,關上車門,也不下車,“你不去看,我也不用看。”
“你和我能一樣嗎?你是女孩子,萬一留了傷疤或者受了什么別的傷怎么辦?還是做個全身檢查比較穩妥。”楚山推搡夏依依下車。
夏依依的倔脾氣上來了,坐在座位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