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接著道:“而我在一點土時讓你們從后門走其實就是為了欲蓋彌彰,讓風古懷疑你們和我有什么計劃。如此一來,他們定會監視你們,在看到你們聯系三長老的時候,我想風古一定確定了你們在和我謀算風家。今日我讓傾月和魅姬滿逢城的花靈石,足足花了兩百萬下品靈石,為的就是引起風家一些人的貪念,恰好有那十八人的死做借口。”
她不屑一笑:“那些虛偽的家伙自然會帶著心腹主力去殺我們奪財,而風古自然會將計就計,親自帶領這些人去殺我們,從而引我入甕!”
她突然揚聲:“風巒,我說的可對?”
“敢直呼老夫的名字,你個不孝之女,真是該死!”一個陰冷的男子聲音自黑暗中響起。
一行五人緩步自黑暗中走出,
為首的是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他身穿黑色華服,負手而來,雙目如鷹隼般死死盯著風雪。
而他的修為,赫然是帝階后期,但觀其靈力不穩的樣子,應該是剛剛突破。
在他身后則跟著兩名君階后期和兩名君階初期的男子。
風蕭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他驚呼道:“風巒,你竟然突破了!”
風墨和風靜的臉色也不好。
帝階后期和帝階中期的區別可是很大的,風巒在這時候突破到帝階后期,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壞到極點的壞消息。
“哈哈哈!”風巒得意地大笑,“就在昨夜,我突破到了帝階后期,不得不說老天都在幫我。”
他看向風雪,眼帶睥睨:“孽女,這便是上天對你企圖謀害親爹、陷害族兄、搶奪家產的懲罰!”
風雪嗤笑一聲,冷淡道:“謀害親爹?你算什么親爹?為父者,當有生養之恩,而所謂生恩,我與阿揚的出生不過是你當年獸性爆發后的產物罷了,你所求的乃是**的滿足,何談生恩?若非我與阿揚的天賦均屬上層,你又豈會給我娘一個妾室的名分讓我們母女三人入門?”
“你個孽女,給我閉嘴!”風巒大怒,厲聲打斷了風雪的話。
他指著風雪,瞪著她的雙眼好似要吃人:“不管你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我是你爹的事實,你沒有任何資格來評論我的對錯!”
風雪諷笑,冷冷道:“早在你為了那顆望帝果,為了討好那個女人而殺掉我娘的時候,你便已經不是我和阿揚的爹了。”
“放肆!”風巒怒吼一聲,帝階后期的威壓猛地壓向了風雪,“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你們的爹,因為你們的命是我給的,就憑這一點,你們就沒有忤逆我的資格!”
“你可有問過,我爹和大姨是否愿意做你的兒女?”一個清冷淡漠的女聲自風巒身后響起。
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在一瞬間籠罩了風巒的全身。
他顧不得再對風雪使用威壓,猛然回頭,喝道:“什么人?”
他身后的四人也紛紛回頭看去,手中的武器全都舉了起來,嚴陣以待。
容顏傾國,手持長劍,白衣如雪,月傾寒緩步而來。
風巒的瞳孔一縮,隨即恢復了正常。
他認得月傾寒,是跟風雪一起來逢城的三名女子之一,卻不想她竟是那個孽子的女兒。
“當年我外祖母在無意中發現了兩顆望帝果,她給了你一顆,為的就是抹去你對我爹和大姨所謂的養恩。”
月傾寒的語氣平靜,不疾不徐,卻自帶一股氣勢,讓風巒不敢如打斷風雪那般打斷她的話。
風巒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名義上是他外孫女的少女很危險,雖然她只有君階初期。但若是動手,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他不介意拖延時間,只等風古他們趕回來,一切便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