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并沒有對月傾寒的行為不滿,天風界就是這種風氣,多少年來都是如此,很正常。
他嚴肅著臉,坐回了椅子上,鄭重道:“不知韓姑娘有何想法?”
水柔拿起桌上的茶壺,給陸戰和月傾寒倒上了茶水。
鬼女則走到了月傾寒的身邊,一只手搭在了她坐著的椅子椅背上,神情認真。
月傾寒對水柔點頭,表示感謝,才淡淡道:“聞國皇室背后的勢力要的應該是整個聞國。”
陸戰皺了皺眉,點頭道:“很有可能,但聞國皇室應該沒有同意,若不然就不是一枚丹藥,而是直接來人了。”
月傾寒點頭,淡淡道:“所以,我要把他們逼出來。”
陸戰和水柔的面色都是一變。
陸戰道:“韓姑娘是想連根拔起,以除后患?”
月傾寒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嗯,若不然,即便陸家贏了,那背后的勢力也會出手。”
陸戰點頭道:“不錯,他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傀儡,聞國皇室敗了,自然要找我們陸家。”
“嗯!”月傾寒點頭,側頭看向鬼女,“聞國內有多少人知道你就是鬼女?”
鬼女想了想,回答道:“知道的人都是我爹的心腹或是親人,聞國皇室知道的可能性非常小。”
月傾寒點了點頭,淡淡道:“那便如此……”
月傾寒和陸戰、水柔、鬼女商量了很久,才離開。
離開前,鬼女叫住了她,將一枚玉簡遞給了她:“這里面的影像是我的一個朋友,和我有過命的交情,近日她定會來到聞城。”
月傾寒接過,對她點頭,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聞城北部接近中心處的一座華麗府邸中。
裝潢極度奢侈的房間內,身穿紫色華服的男人盤坐于金線繡龍的大床上。他雙眼微閉,呼吸之間很是悠長均勻,顯然是在修煉。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身穿紫色華服的男人睜開雙眼,淡淡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名身穿黑衣,氣質冰冷的男子快步而入。
他走到紫色華服男人的面前,單膝跪地,雙手將一枚玉簡送到紫色華服男人的面前:“殿下,已經查清了。”
他的聲音冷硬,正是那名畫下魅姬的男子。
紫色華服男人伸手拿過玉簡,靈魂力探入其中,良久,他收回靈魂力。
他那雙燃燒著近乎瘋狂占有欲的眼睛看向了希言客棧所在的方向,那眼神之火熱好似能燒穿他面前的墻壁,燒掉他與希言客棧之間的距離一般。
他死死地捏著手中的玉簡,略顯癲狂地自語道:“你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們都是我的!”
次日清晨,希言客棧竹、一號院。
兩間以靜心竹所搭建的淡紫色竹屋分列兩側,一池凈水如一塊藍水晶般鑲嵌在兩座竹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