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畫、應天香和白衣雪一看他都行禮了,月玉蘭又是從天而降明顯是圣者,便也紛紛行禮,齊聲恭敬道:“晚輩見過前輩!”
應天香表面平靜,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位圣者叫月傾寒什么?小姐。
莫不是,這位圣者竟然是仆人的身份?那月傾寒又是什么身份?
相比之下,景如畫就平靜的多了,只在心里感嘆:離情果然靠譜。
而白衣雪則眼露思索之色,對于內界之事,她自然是比景如畫二人更為了解的。
此刻她就在想,月玉蘭到底是用一流以上勢力名額來的外界,還是用人魔戰場貢獻點來的外界,這其中的差別可是很大的。
魅姬沒有隨著陸戰四人行禮,而是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月玉蘭,冷冷地問道:“你是誰?”
月玉蘭沒有理會陸戰四人,而是看著魅姬,微微皺眉,若不是念在魅姬是月傾寒侍女的份上,敢在這種時候不回答她的問題,她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我是小姐的蘭姑。”
她沒有說自己的名字,是不想暴露月姓。
魅姬的面色稍微緩和,她聽月傾寒和她說起過月玉蘭,便道:“小姐和聞人家大長老交手受了重傷。”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明顯是心痛的不行。
月玉蘭眼中歷芒一閃,一個閃身便來到魅姬面前,直接伸手握住了月傾寒的手腕,靈力瞬過其全身。
等魅姬反應過來想阻止時,月玉蘭已經收回了手。
魅姬無奈,實力不如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能問道:“蘭姑前輩,小姐她傷勢如何?”
月玉蘭沒有回答魅姬,她現在的臉色冷得已經能刮下一層霜了!
月傾寒的右臂斷折,肋骨有三根出現裂痕且還斷了一根,肺葉出現裂痕,渾身經脈有三處斷折和七處裂痕,靈魂力消耗殆盡。
不過,她的面色又有些怪異起來,這些傷勢不輕,卻不知為何正在快速地恢復。
萬木之精的藥力她感覺到了,但萬木之精恢復傷勢的速度絕對沒有這么快。想不出原因,她只能歸結于白凰血的效果。
月玉蘭翻手取出一個丹瓶將其中的養魂丹喂給月傾寒,隨后直接將她搶過來抱在懷里,同時揮手招出兩道颶風卷起魅姬和隱在一旁的風靈便破空而去。
應天香看著月玉蘭離去的身影,抻了個懶腰,一身玲瓏曲線畢露。
她有些幸災樂禍地道:“聞人家這回可要熱鬧了,圣者一怒,嘖嘖……”說話間,她已經向遠處走去,“陸戰,等書文登上帝位,你可要告訴他,我還是陵王。”
陸戰爽朗一笑:“好,你永遠是陵王!”
應天香朝她揮揮手,人已經漸行漸遠。
景如畫對陸戰微微點頭:“有圣者相助,如畫提前恭喜陸帥大事得成,家中還有事,這便告辭了。”
陸戰對她抱拳:“多謝景家主,景家主請便。”
另一邊。
遲了一步得到消息的云天梁帶著自家的一名帝階中期、四名帝階初期和五十余名君階中后期急速朝風家趕去。
他知道,月傾寒此刻必然是去了元帥府,風靈應該跟著她一起去了,如今風家最是空虛,應該只有一個帝階初期的風蕭。
只要他能拿下風家,將風家之人全部活捉,他就有五層的把握讓月傾寒退出聞人家和陸家的爭斗。只要月傾寒退出,陸家必敗無疑!
一路疾行,云天梁用了差不多三刻鐘終于趕到了風府門前。他看著緊閉的大門,一揮手,喝道:“沖進去,記住,能不殺人千萬不要殺人,我要活的!”
“是!家主!”五十余人齊齊應是,快速闖入了風府之內!
云天梁也跟著進入了風府,來到了第一進院落。
然而:
“稟報家主,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