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緊咬著牙,不用回頭他也知道,他的親兵全完了。娘的,陸戰你給老子等著。他在心中怒罵,卻更為賣力地催動起了戰馬。
驀地,在他左前方的一家店鋪里越出一人,擋在了他的前面,不由分說便是一刀朝他劈來。
“什么人?”陳忠怒喝一聲,毫不停頓地借著戰馬前沖之勢揮劍迎向了那人劈來的一刀。
“當”的一聲大響,陳忠挾戰馬前沖之勢竟然還是被那人的一刀劈得倒飛而起,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就連手中的佩劍也脫了手。
“嗤嗤嗤!”密如飛蝗的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陳忠并沒有月傾寒激發靈力成劍的本事,所以,他只能不甘地被無數的箭矢射成了篩子。
陸不平陸老爺子收刀而立,冷冷一笑,對著那五百名弩箭手一揮手,喝道:“我們走!”
東門外,馬蹄聲如雷隆隆作響,由遠至近。
陸書文、陸遠、伯仲和葉紅蓮四驥當先,在他們身后則跟著兩萬名精銳騎兵。
驚羽城等四大城池被拿下,陸戰的兵到了聞城腳下聞人風竟是一無所知。
城頭上的副統領看著猛沖而來的騎兵,焦急地問向身邊的千夫長:“派去找統領的人還沒回來嗎?”
“沒有!”千夫長道。
副統領的眸子一瞇,喃喃自語道:“看來是回不來了,傳令下去,關……”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后心一痛,低頭一看,就看到了那雪亮的,從他的心臟處穿出的刀尖。
“你……”副統領嘴角溢血,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努力地想轉過頭,看看殺他的人,“你,亂、亂臣、臣,賊子!”
“哼!”千夫長冷哼一聲,淡淡地道,“所謂,君不正臣不忠,臣頭外國;父不正子不孝,各奔他鄉,你不懂嗎?聞人風做的太過了,”他一把拔出插入副統領心臟的短刃,“副統領,怪只怪,你愚忠不辨是非!”
“你……”副統領還想說什么,卻終究是再也說不出話來,身體轟然倒地,眼中亮光湮滅。
千夫長對身后站著的幾名兵士揮揮手:“傳令下去,城外騎兵乃是我聞國精銳回都城請賞,都不必驚慌,放行即可!”
“是!”幾名兵士領命,轉身下去了。
千夫長看著越來越近的兩萬騎兵隊伍,不禁喃喃自語:“權力啊!是個好東西,可就算是皇權也有個限度,若不然,天風外界就不會存在改朝換代一說了!”
聞國皇宮上方。
青影緩緩停下,露出了其中的月玉蘭。
月玉蘭此刻的目光很冷,面色也很冷,與她平時那種溫和截然不同,她將靈魂力擴散開來,覆蓋住下方的皇宮。
很快,她便找到了在御書房內等消息的聞人風。毫無廢話,她直接飛到了御書房上方,一掌拍下!
由颶風組成的青色巨掌凌空拍下,將御書房整個拍成了粉末。
可憐聞人風堂堂一國皇帝,竟是連自己怎么死的,死于誰手都不知道!
隨后,月玉蘭開始掃蕩整個皇宮,但凡疑似聞人家血脈和聞人家死士的她都沒有放過,全都一掌拍死,很快,聞國皇宮就被她毀了個七七八八。
這還不算完,月玉蘭又一一找上了聞人家在皇宮外的子弟,上至一百余歲的老者,下至剛剛生下來的孩童,她是一個也沒放過,就連生下聞人家血脈的女人她也一樣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