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歌和上官西海商量了一下,然后他就拉著呂婉走到了月傾寒身邊,說道:“韓小姐,我們上官家得到的地圖只標注了那圣者洞府在這山谷之內,卻沒標注具體在哪,不如我等分頭尋找,無論有沒有找到,天黑之前在谷口匯合,如何?”
月傾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但你和她,”她指了指上官長歌身邊的呂婉,“要和我們一起。”
上官長歌對此也不驚訝,若是換了他是月傾寒,也會這么做的,便笑道:“長歌正有此意,只是不敢提起而已。”
這邊的談話驚動了上官西歸,他連忙走了過來,大聲道:“不行,若是她二人對長歌你出手怎么辦,你還帶個拖累,豈不是必死。”
呂婉微微低下了頭,神色暗淡。
上官長歌卻是眉頭一皺,臉色微沉,淡淡道:“三長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爺爺曾經說過,此次行動一切以我為主,難不成三長老您忘了。”
“混賬,”上官西歸被氣得雙目怒張,怒喝道,“你敢拿大哥壓我?沒大沒小的東西,跟這青樓的賤貨在一起時間久了果然也變得沒教養了。”
上官長歌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這個老混蛋,從他認識呂婉開始,反對聲音最大的就是他,甚至還派人去殺過呂婉,若不是他去的及時,后果簡直不敢想。
上官長歌伸臂將呂婉攬入懷中,溫柔地撫著她的背,雙眼卻如同一匹孤狼般狠厲地盯著上官西歸,沉聲道:“三長老若是再如此滿嘴噴糞,長歌很愿意和你走一趟上官家生死擂臺。”
看得出,上官長歌已經是怒到極點,若不是有月傾寒和風靈兩個外人在場,他怕是已經動手了。
“你!”上官西歸面色漲紅,怒指著上官長歌,正要呵罵,卻被趕過來的上官西海一把捂住了嘴。
上官西海也是無奈了,呂婉那是上官長歌的逆鱗,連家主和他們的大哥都不愿意觸這個禁忌,偏偏這個無腦的東西沒完沒了的觸。
而且還是現在這個時候,呂婉為了滅掉高家,讓上官家成為靜湖城第一大家族,受了那般的辱,上官長歌不一定多心疼呢,竟然還敢,真是……
上官西海知道,這回,這兩個人的仇是無解了,必有一死,說什么血脈親情,就是說出一朵花來都沒用了。
可上官西海還真不能不管,只能對著上官長歌笑了笑,有些討好地道:“你三爺爺喝多了,長歌不要介意,”他又看向低著頭的呂婉,“婉兒丫頭不用理他,就當他在放屁。”
上官長歌無語,心說:四爺爺你找理由時能不能長點心啊!但是面對這位長者,他還真得給面子,無他,只是因為尊敬,便皮笑肉不笑地道:“無妨。”說完,就自顧自地低頭安慰呂婉了。
“唔唔唔!”上官西歸雙目赤紅,怒視著上官長歌,好似要吃人,身體也拼了命地掙扎,奈何他的修為比上官西海差上許多,根本掙脫不開。
上官西海一邊壓制著這個不省心的,一邊看向月傾寒和風靈,面現尷尬之色,笑道:“讓二位姑娘見笑了,三哥不懂事,我這就待他走。”說完,他不由分說就把上官西歸給拖走了。
風靈微微搖頭,沒說什么。
月傾寒更不會多言他人之事,只淡淡道:“我們走吧!”
上官長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人。
呂婉離開了上官長歌的懷抱,對著他微微一笑,柔聲道:“長歌,我沒事,走吧!”
上官長歌點了點頭,拉著呂婉和月傾寒二人向山谷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