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吐了吐舌頭,看上去十分俏皮,她蹦到背雙刀的冷艷女子身邊,摟住她的一只手臂,嘻嘻笑道:“二姐才不會呢!”
背雙刀的冷艷女子沒有理會自家撒嬌的小妹,而是看向背斧的漢子,道:“大哥,怎么辦?”
背斧的漢子道:“跟上去吧,這姑娘,不簡單,她要和我們同行,怕是要護我們一段。”
背雙刀的冷艷女子微微點頭,道:“我也這么覺得,走吧,我們跟上。”
紅衣少女有些擔憂,但自家大哥和二姐已經做了決定,她也沒辦法。
其余幾人無異議,紛紛跟上。
七匹駿馬沖出了流泉城的東門。
白衣白馬如白雪的月傾寒。
紅衣紅馬如烈火的紅衣少女。
騎著黑馬的背斧漢子等五人。
七人奔行一路,待天色漸暗,月傾寒叫停了玉兒,對身后的人道:“我們就在這里過夜。”
說完,她也不管那六人的反應,自顧自地下了玉兒的背,牽著玉兒朝官道旁的樹林中走去。
她向來不喜歡被動,與其逃跑,讓對方可以出其不意地對她下手,還不如找一個好地方守株待兔,當然,若是實力相差太大就要另當別論了。
背斧的漢子和背雙刀的冷漠女子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個頭,下了馬,跟在了月傾寒的身后。
紅衣少女和胖子他們見了,也都下了馬。
進了林子,月傾寒翻手取出一片冰蓮花瓣塞入玉兒口中,拍了拍它的頭,低聲道:“跑了一天,好好休息。”
玉兒低嘶了一聲,蹭了蹭月傾寒的手臂,走到了一旁。
“哎,姐姐,它有名字嗎?”紅衣少女將自己的紅馬拴在了一旁的樹上后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
月傾寒對這紅衣少女挺有好感的,伸手招來二十多根干枯的樹枝,俯身放在地上,淡淡一笑,道:“它叫玉兒。”
“玉兒,”紅衣少女輕聲念了一遍,笑了起來,道,“挺好聽的名字,姐姐,我可以摸摸它嗎?”
背斧的漢子拴好馬,走了過來,蹲下身,笑道:“姑娘,生火之事,還是讓我們這些粗漢子來吧。”
月傾寒對他淡淡地點頭,起身,朝玉兒走去,摸了摸它的頭,對紅衣少女道:“玉兒若是不介意,便可。”
玉兒瞥了一眼紅衣少女,滿眼的嫌棄,心想:長得沒有主人好看,味道沒有主人好聞,實力沒有主人強大,還想摸我,做夢去吧!
“真的!”紅衣少女卻沒察覺,她雙眼放光,伸出雙手握住了月傾寒的右手,微微搖晃,撒嬌道,“姐姐你可不能反悔。”
月傾寒淡淡一笑,道:“嗯。”
“太好了!”少女歡呼了一聲,松開了月傾寒的手,伸手小心翼翼地朝玉兒的頭摸去。
手伸到半途,她卻縮了回來,偷眼看了看玉兒,見它并未抗拒,這才又伸出手,朝玉兒摸去。
卻不想,就在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即將摸到玉兒腦袋的一瞬間,玉兒頭一偏,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