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忍不住蹙了蹙眉,六萬中品靈石,理論上不過是六百萬下品靈石,但實際上,差不多相當于一千三百多萬的下品靈石,著實不便宜,不過此物對于法修來說確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月傾寒指尖在玉骨上一抹,取出一枚儲物靈戒遞給老板,淡淡道:“我要了。”
老板接過儲物靈戒,查看了一番,微微點頭,道:“此珠是您的了。”
月傾寒拿起移空珠,直接遞給月傾蓮,淡淡道:“拿著。”
“小姐,這……”月傾蓮有些蒙,這可是能瞬移的好東西,自家小姐就這么給自己了?
月傾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向后瞬移五丈,她拿著有什么用?還沒她的月光穿梭快呢。
月傾蓮心尖一跳,連忙接過,道:“謝小姐。”
月傾寒微微點頭,轉身離開。
月傾蓮連忙跟上。
二人出了賣寶器的大廳,去了奴隸大廳,這才是月傾寒此來的主要目的。
與青樓同理,身為奴隸,心中還能有希望,還能守著本心的人,一旦給其機會,日后的成就定然不會低。
奴隸大廳里并非是柜臺,而是一塊塊空地,有的商家只在地上鋪一層薄步,有的商家則搭起了一尺高的臺子。
一個個衣著還算干凈的奴隸被鎖著手腳,站在那里,好似貨物般任人觀賞,一眼看去,全都是眼中死寂一片,毫無生氣。
月傾寒進入奴隸大廳后看到的第一個攤位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攤主是一名身穿勁裝,相貌英俊,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男人,帝階初期修為,而他的貨物,就是他自己。
是的,自賣自身。
就見他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低眉垂目,身上帶著一股冰涼死寂,卻又帶著一股子堅韌之氣。
在他前方的地方面上放著一塊白布,白布上寫著一行字:“家姐被人所傷,危在旦夕,只要能出手救下家姐,在下愿以自身性命相報。”
月傾寒深深地看了男子一眼,自賣自身這種事情,不是誰都有勇氣做的,更何況是一名帝階初期的男兒,且還是為了他的姐姐。
由此可見,此人的心性,不說別的,重情重義絕對當得。
若不然,憑他的修為,隨便加入一個賞金獵人團隊也能吃喝不愁,若他去中型國,那更是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月傾寒站到他面前,淡淡地道:“你能做什么?”言下之意很明顯,你自賣自身,那你自己有什么價值?
男子抬頭和她對視,道:“你讓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即便是去送死,我也不會猶豫。”
月傾寒微微點頭,道:“你的天賦如何?”
男子道:“土靈脈,靈脈值六十四。”
月傾寒滿意地點頭,淡淡道:“收拾東西,跟我走!”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給男子任何反駁的機會。
男子也不猶豫,揮手將面前的白布收入儲物袋中,起身就跟在了月傾寒的身后,落后月傾蓮半步。
月傾寒在奴隸大廳轉了一圈,可惜再沒有發現什么值得買的人才,她也不覺失望,此行能遇到月傾蓮已經是幸運了。
想到月傾蓮,月大小姐有些頭疼,她現在是連一步都不敢離開月傾蓮,生怕她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