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羽凌空很忙,真的很忙,起早貪黑累成狗,屬于一國王爺的榮華富貴根本沒享受到多少。
就拿現在來說,他坐在書房里,桌子上的玉簡、竹簡和奏折多到幾乎將他整個人掩埋。
若不是他左手邊坐著他的嫡長子羽風林,右手邊坐著嫡長女羽風清,二人能幫他不少,他真要被累死。
忽而書房門被人推開。
羽家父子女三人同時抬頭,目露不悅之色,他們在處理事務,這個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
可就是這么一眼。
羽風清目露驚訝之色。
羽風林直接看呆了,目中是男子在看到心怡女子時的神情,愛慕、驚艷、癡迷等等混合在一起。
羽凌空則豁然站起,快走幾步迎了上去,抱拳一禮,道:“韓姑娘。”
來人一身白衣,背背長劍,容顏傾國,氣質清冷,正是月傾寒。
月傾寒對羽凌空微微點頭回禮,淡淡道:“我有事要見驚羽國皇帝。”是的,她要見驚羽國皇帝羽凌天。
月家對天風外界的掌控力不弱,但那是對于大勢力來說的,比如:各國皇室、夜屠、縹緲宗這種有圣者坐鎮的。
而對于一些小勢力、小家族、小地方,月家著實顧不上,根本比不了羽家這個驚羽國皇室。
于是,兩刻鐘后,一輛四匹馬拉著的華麗馬車離開了定國王府,朝皇宮快速而去,車內有三個人,月傾寒,月傾蓮和羽凌空。
皇宮的宮門已然落鎖,守門的兵士見到有馬車前來,立即有一人上前,高聲道:“來者何人,此乃皇宮,速速止步!”
馬車于宮門前停下,羽凌空下了馬車,拿出定國王的令牌,對那喊話的兵士道:“本王求見皇兄。”
那兵士見到令牌,連忙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見過定國王。”
羽凌空擺擺手,道:“免禮,速去通稟!”
“是!”兵士連忙應了,讓守在宮內的兵士去通稟。
等了大概兩刻鐘,皇宮大門敞開,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小跑著來到了羽凌空的面前,單膝跪地,道:“小的參見定國王,陛下在御書房等您。”
羽凌空微微點頭,回身上了馬車,對車夫道:“走,去御書房。”
車夫應了,一甩馬鞭,馬車駛入了宮門。
那黑袍男子愣了愣,皇宮內不得縱馬、不得乘坐馬車,這是規矩,可是,面對羽凌空,他是真不敢管,只得跑在后面跟著。
羽凌空家的馬車速度飛快,差不多半刻鐘就到了御書房門前。
馬車停下,車夫道:“王爺,御書房到了。”
“嗯!”羽凌空應了,側頭對月傾寒道,“韓小姐,請您稍等,我先去見皇兄。”
月傾寒微微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