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微微蹙了一下眉,月傾舞這話說得已經很客氣了,那哪是有點低,是很低了,她有些無奈道:“看機緣吧!”
月傾舞點了點頭,道:“嗯,難得姐你看上一個小丫頭,等明天晚上,我去看看她,能幫的,我也幫上一把。”
月傾寒微微點頭,道:“行。”
姐妹二人又閑聊了幾句,就各自打坐修煉了,至于張二狗和童路的算計,在姐妹二人看來,就是擾人的跳蚤而已。
夜色一點點變深,帳篷外吃喝談笑的賞金獵人們漸漸散去,各自回了各自的帳篷,準備休息或者修煉。
一時間,這一片區域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名身形瘦高的男子走到守夜的兩名賞金獵人身邊坐下,笑道:“兩位兄弟,今夜可有什么不妥?”
守夜的兩名賞金獵人一看是他,紛紛抱拳行禮,道:“童哥,并無不妥。”
童路擺擺手,拿出靈酒遞給二人,道:“夜深露重,喝點酒吧!”
兩人搖搖頭,道:“守夜不能喝酒。”
童路收回酒,也不生氣,笑呵呵道:“對對對,是我考慮不周,”說著他翻手將酒收了起來,湊近二人,“哎,你們看沒看到那兩個美人兒?”
其中一人點頭,道:“看到了,真是太漂亮了。”
“可不是!”童路露出向往的神色,“要是老子能娶到這樣的老婆,那真是死也無憾了。”
“是啊,”另一人接口,“童哥說得對,只可惜,那樣的姑娘,注定不可能屬于我們這種人。”
童路眼珠一轉,笑道:“可不是,哎,你們準備什么時候成家啊,歲數都不小了,就不想找個女人生個娃?”
“想啊,可我們這行,那是在刀尖上跳舞,說不定什么時候人就沒了,誰會跟我們啊!”一人落寞道。
“唉!”童路感同身受地嘆了口氣,卻是話音一轉,“話是這么說,但也并非絕對,要是真有那姑娘愿意跟你呢,來,跟哥說說,都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哥幫你盯著點,萬一遇到了,也能牽個紅線啥的。”
這男人談起女人啊,就像女人談起衣服化妝品一樣,那是沒完沒了,且極為投入,興頭真來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兩名守夜的賞金獵人和童路聊得起勁,卻沒看到,在他們身后,一行五人偷偷摸摸地走了過去。
打坐中的月傾寒睜開雙眼,正好看到對面的月傾寒也睜開了雙眼,不由淡淡一笑,示意了一下賬外。
月傾舞眼中滿滿的全是興奮,十根白生生的玉指不斷地彈動著,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張二狗帶著四名帝階后期修煉者,趁著童路拖住了那兩名守夜的賞金獵人,偷偷摸摸地來到了月傾寒二人的帳篷外。
張二狗給身邊的一名帝階后期使了個眼色。
那人會意,翻手取出一個小竹筒,他將這小竹筒的尖端順著帳篷簾邊上的縫隙插了進去,然后在把嘴湊到竹筒的尾端,輕輕一吹。
微不可查的聲音好似人的呼吸,一股無色無味的煙霧被吹入了帳篷之中。
張二狗五人凝神靜氣地等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