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姑娘,別來無恙。”洛文生也上前見禮。
滴血長刀一方的老者瞳孔驟縮,大小姐?這種稱呼可不是隨便叫的,拿他來說,雖然看上去他是聽命于青年,但實際上,真正做主的還是他這個圣者,讓他喚一聲少爺更是絕無可能。
可眼前這人,堂堂圣者,居然叫那姑娘大小姐,難不成……老者心中一跳,難不成,那姑娘是內界之人?
不可能,內界的圣者要來到外界是需要相當代價的,能送一名圣者到外界的勢力,那該是何等的強大?那等強大勢力的小姐,又怎會來到外界?
月傾寒對玉琴和洛文生微微點頭,隨即將目光重新落在那青年身上,眉頭微皺,淡淡道:“血刃的人?”
當年在巖漿湖時,她就遇到過這些衣服上有一把滴血長刀的人,不過當時她并不識得,后來在天風外界行走,才知道了這群人的身份。
天風外界賞金獵人公會唯一的一個八階大團,血刃,團內有圣者坐鎮,且不止一位。
青年卻正呆呆地看著月傾寒,絲毫也沒有聽到她的問話,大有不知身在何處,今夕何夕的意思。
月傾寒的相貌本就是傾國之色,配上化凰狀態的羽凱,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白傾顏能勝她一籌,也不怪那青年看傻了眼。
月傾寒眉頭一皺,問月劍一揮,一道劍氣直射那青年的左鬢。
不等那青年有什么動作,那老者已然揮出一道靈力打散了這道劍氣,對月傾寒笑道:“姑娘如此二話不說就動手,怕是不好吧!”
那青年回過神來,頓覺尷尬非常,他本非那等登徒子,只是從未見過這等被羽凱覆蓋,好似鳳凰在世的女子,才看呆了。
月傾寒將目光轉到老者的身上,手中問月劍舉起,淡淡道:“要么戰,要么,你們走!”
此言一出,月傾舞的眼中剎那閃爍起了小星星,又來了又來了,自家大姐這股子霸氣,當真是,太讓她著迷了!
玉琴也為之震動,這霸氣,真是與家主和少主如出一轍,只可惜,她注定不能成為月家的家主。
這一刻,玉琴突然有一種自家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而那頭豬,竟是她一生的偶像,玉劍閣上任閣主姬南夢,真是,只能嘆一聲,造化弄人!
與他們相反,對面的老者卻是面現怒色,這般說話,分明是一點臉面都不給他留,竟敢如此大膽,如此囂張。
老者剛要發作,卻聽身后傳來衣袂破空聲,他猛然回頭,卻見在身后的院墻上一字排開站著五個人,中間的那名白面男子赫然是一位圣者。
老者目光一閃,計上心頭,對男子抱拳道:“不知是哪位朋友,”他伸手一指月傾舞,“寶藏和鑰匙就在此人手中,朋友不如和我等聯手,奪下寶藏和鑰匙。”
玉文聽著眼前老者的話語,不由無語,你讓我幫著你奪我家二小姐的東西,除非我出門時忘帶腦子了。
玉文淡淡道:“我家大小姐說,要么戰,要么走,難道朋友沒有聽懂?”
月傾寒卻是沒有了耐性,背后雙翼一震,問月劍前指,直取老者的咽喉。
老者驀然一驚,翻手取出一把長劍迎上了問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