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文時而用食中二指夾住金屬片攻敵,時而將金屬片拋出,好似一柄回力刀般飛出還能收回,將對面的灰衣老者打得節節敗退,額上冷汗直冒,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灰衣老者知道形勢不妙,忍不住開口道:“這位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若是今日你愿意放我離去,來日,我必會報答。”
玉文一派輕松,對他這個月家圣者來說,要殺一位外界的同級別圣者,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而已。
聞言,他也不答話,右手又是一甩,金屬片飛出,朝灰衣老者的脖頸斬去。
灰衣老者早有防備,側頭避了過去。
然而,就在那金屬片即將掠過灰衣老者脖頸的瞬間,竟然一分為二,其中的一片一個橫削,直接削掉了灰衣老者的腦袋。
灰衣老者至死都沒弄明白,他明明躲過了攻擊,為何還是死了。
玉琴撥出的兩道音波直擊姜家的那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眼神一凝,翻手取出一把大刀,左右各揮出一刀,擊碎了兩道音刃。
卻在此時,玉琴猛地一撥琴弦,一道悅耳的琴音自她的指尖流瀉而出,直接攻入了中年男子的腦海,讓他的身體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
就是這個瞬間,玉琴右手的食中二指猛地扣住了四根琴弦,好似拉開一張大弓,弓如滿月,隨后放手。
“錚!”好似指甲彈在金屬片上的聲音,清脆而激昂,一道巨大的音刃倏然飛出,直接抹了中年男子的脖子。
這,就是月家圣者和外界圣者的差距!
當日在聞城外,若不是錢家那位圣者被月玉蘭一招擊飛,落入林中,他連自爆的機會都不會有。
月傾舞這邊卻是陷入了苦戰,她的戰力在外界來說只是堪堪達到圣者,若是到了內界,更是不到圣者。
所以,面對已是圣者初期頂峰的中年美婦,她就有些拙荊見肘了,若不是中年美婦分心防備著其他人,怕是她早已落敗。
即便如此,她也被中年美婦手中的一桿銀槍打得連連后退,額上全是汗水,火星也不管用了,火之爆裂法則也只能稍微阻一下美婦的進攻而已。
月傾舞揮出一條火蛇稍稍逼退了中年美婦,忍不住喘了口氣,連著朝后方退了兩步,幾乎就要退到墻角。
那美婦見狀,卻并未追擊,而是瞥眼朝四周看去,卻正好看到自家那位中年男子倒地的一幕,不由目眥欲裂,卻又心中驚駭,知道今日大勢已去,就要抽身逃命。
卻突覺背后一涼,她連忙向前躍出,同時回頭看去,正好看到那渾身覆蓋著白色羽凱的女子一劍朝她刺來。
美婦心中一驚,揮起手中的長槍掃向問月劍,卻突覺背后一股灼熱的氣浪帶著濃烈的危險氣息朝她襲來,嚇得她不敢再硬接問月劍,腳下一動,欲要朝左側閃出,卻突覺識海一陣劇痛。
美婦的身體忍不住一滯,就是這一滯,身后的火焰和問月劍同時擊中了她,將她當場擊殺。
四位圣者已死,其余的小蝦米不值一提,眨眼間全部被解決,剛剛還和月傾舞等人對峙的三伙人,竟是無一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