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只覺眼前出現了無數個點,這些點全都呈半透明,很不明顯,模模糊糊,對視線的影響很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卻充滿了目之所及處。
月傾寒試著用靈魂力觸碰了一下三丈外的一個小點,下一刻,她只覺眼前的景物飛快地變化了一下。
月傾寒回頭,發現距離原來所站位置剛好遠了三丈。
月玉鋒微微一笑,道:“這移空靴的用法很是簡單,但是想運用的純熟,卻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寒兒你大可安心在這里練習,為娘會守著你的。”
月傾寒點頭,開始專心嘗試使用移空靴,向前向后,向左向右,還有其它斜向和上方。
起初她只是嘗試著移動到不同的地方,待徹底掌握之后,她拔出師心劍,開始練習在移動之中攻擊敵人。
這是一個復雜的過程,饒是以月傾寒的超絕悟性,也練了整整大半天,直到酉時已過才算是初步掌握了。
天色已晚,月玉鋒帶著她飛回了問情曲。
在問情曲接上月傾舞三人,五人去天外城最大的酒樓之一,天外酒樓吃了一頓飯,又在天外城內逛了逛,就返回了問情曲。
接下來的幾天,月傾寒一直呆在問情曲里,倒是月玉鋒經常會離開,應該是去安排此次奪寶大會的事情了。
很快一個月過去。
這一日,難得月玉鋒清閑無事,母女二人在房間內倚窗喝茶,順便聊天。
看著下方人流如織,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摩肩接踵,月傾寒憋了一個月的問題終于還是問了出來,“娘,您可知,爹在哪?”
月玉鋒的面色僵了僵,隨即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你師父把阿揚弄到哪里去了,不過他還活著這是肯定的。”說著翻手取出一塊紫色的玉牌,“這是你爹的本命玉牌,和魂火一個作用,只要它完好,你爹就沒事。”
月傾寒微微點頭,心中安定不少,道:“我找到了大姨,也就是風雪。”
月玉鋒眼睛一亮,道:“你在哪找到的,她現在在哪?過得如何?”
月傾寒淡淡道:“東戰城,她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有可能是在聞國的國都,也有可能在百花國。”她突然面露奇怪之色,“蘭姑沒和您說嗎,風靈就是她的女兒。”
月玉鋒一愣,搖頭道:“不曾,我回到內界之后,除非是重要之事,很少和她聯系。”
月傾寒微微點頭,道:“嗯,大姨的事情還牽扯到南宮家的南宮清平,娘你可知道此人。”
月玉鋒點頭,道:“知道,是南宮家三位少主繼承人之一,為人極為低調,曾到外界歷練,再多的,為娘也不知道了。”
月傾寒點點頭,和月玉鋒說話她也沒什么顧忌,直言道:“這個人,是一定要死的。”
“怎么說?”月玉鋒詫異,問道。
“因……”月傾寒剛要解釋,忽覺腰間許久沒有動靜的靈獸屋突然有了動靜,她臉色一變,靈魂力探入其中查看,不由眼睛一亮,道,“娘,快帶我出城,玉兒要渡劫了。”
自家閨女有一匹正在進階的踏葉玉龍馬叫玉兒,這事兒月玉鋒當然知道,聞言也不多言,拉住月傾寒,穿窗而出,破空朝城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