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周圍的人頓時嘩然起來,無數的目光落到月傾寒和月玉鋒的身上,眼中有震驚,有不信,亦有崇拜,倒是沒人竊竊私語,畢竟月玉鋒明顯是圣者,他們可不敢觸霉頭。
月玉鋒臉上漾開燦爛的笑容,這種看著自家親生女兒萬眾矚目的感覺,這種幾欲沖破胸膛的喜悅和自豪感,沒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理解。
月傾寒也是服了,奈何這人是她的親娘,她要顯擺就顯擺好了,只要她開心就行。
風揚嘴角掛著溫和的笑,眸光溫潤如水,心里其實也是開心的要上天了。
那柜臺后面的黑衣侍者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震驚之色,卻是沒說什么,接過儲物靈戒查看了一番,隨即拿出一個半掌大的卡片,用靈力在上面刻錄了一番,轉手遞給了月玉鋒,道:“這是您的賭票,請您收好,待擂臺賽結束后可以前來索要賠償。”
月傾寒掃了一眼那卡片,卻見上面寫著:“賭月傾寒獲得擂臺賽魁首,賭注,一億下品靈石,賠率,一比三。”
月傾寒笑了笑,沒說什么。
月玉鋒接過卡片看了一眼,嘴角一勾,翻手收起,拉著月傾寒和風揚轉身朝人群外走去。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供她們過去,待她們一家三口走得遠了,眾人才議論紛紛起來:
“喂,有沒有人認識那位姑娘啊?她真的是帝階榜魁首月傾寒嗎?”有人滿臉好奇的詢問。
“我認識,莫知樓的年青一代天才介紹圖冊上有,清冷若仙,白衣繡銀蓮,應該就是韓傾月,韓姑娘。”有人一臉得意地回答。
“韓傾月?”身邊的人皺眉,喃喃道,“韓傾月,韓傾月,是了,”他恍然大悟,“韓傾月,月傾寒,沒準兒真是一個人。”
“不錯,”有人附和,“再者,堂堂一位圣者,沒有必要騙我們這些個帝階來尋找優越感。”
“不錯!此話有理。”眾人紛紛附和。
……
月傾寒一家可不知道身后的議論,或者說她們能猜到,卻并不在意。
月玉鋒的心情明顯是一路飛揚,眼角眉梢都是笑容,忽而她抬頭一看,正好看到道邊上有一家上下兩層的店鋪,店門頂掛著的牌匾上寫著:“千絲衣坊”。
月玉鋒眼睛一亮,側頭看了看風揚,見他還是幾年前的那一身青衫,不由露出笑容,道:“走吧,我們進去看看。”說著拉著月傾寒就走。
月傾寒唇角一彎,另一只手一拉風揚,風揚微笑跟隨,一家三口進入了千絲衣坊。
深紅色的木質地板,上面遍布著優美的樹紋,四周的墻壁上掛著不少男子穿的衣物,長衫錦袍,應有盡有。
店里的生意不太好,冷冷清清的,并無客人,只有柜臺后面呼呼大睡的伙計為這里增添了一分生氣。
月玉鋒掃了一眼四周,眉頭微微一挑,揮手扯下掛在墻上的一件白衫,拿在手中仔細地打量起來。
月傾寒看了一眼那衣服,應該是一件圣器,材質她看不出來,但應該不差,樣式很漂亮,簡單大方,光是看著就給她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月傾寒側頭看了一眼自家風華絕代的老爹,微微點頭,淡淡道:“娘,這件挺適合爹的。”
月玉鋒微笑,道:“阿揚,你覺得呢?”
風揚微笑,道:“你們母女覺得好,那自然就是好的。”
月玉鋒橫了他一眼,走到柜臺前,伸手敲了敲柜臺,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道:“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