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水卻是有些不服,道:“哥,你怎么就進不了前三了,他們都很強,可是你也不弱啊!”
端木卿君苦笑了一下,道:“蘇靈兒每次和我比斗都留了一手,開始時我也留手了,可是最近這兩年,我就不曾留手了,但我能感覺到,她還藏了實力,真拼起來,我定然不是她的對手。”
端木卿水瞪眼,伸手就敲了一下自家大哥的額頭,敲得那叫一個毫不留情,發出重重的一聲“啪”,端木卿君的額頭明顯紅了一塊。
端木卿君:……
他看著自家炸毛的小妹,不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卻也不敢問,怕她炸得更厲害。
端木清水氣鼓鼓的,活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咪,她瞪著自家大哥,道:“看我干嗎?我這是在打醒你啊!”
端木卿水擼了擼袖子,一副要胖揍自家大哥一番的架勢,道:“蘇靈兒藏了一手怎么了,大哥你是什么人?你去內界打聽打聽,誰不知道穩坐內界天才榜前三的端木卿君?還沒打呢,你自己先喪氣了,萬一你在戰斗的時候突破了?頓悟了呢?這種事情發生的還少嗎?”
端木海天看著自家小女兒教育大兒子,也是哭笑不得,連忙倒了杯茶遞到端木卿水的手里,道:“來來來,喝口水,喝完再說啊。”
端木卿君:……我是撿來的吧?是吧?
端木卿水毫不客氣地一把接過,仰頭一飲而盡,然后啪的一聲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道:“哥你就是太穩重了,我不是說穩重不好,但是你也要有些拼勁兒吧!你把一切的事情都算得明明白白,一點激情都沒有,你和人家交手的時候心里就想著會輸,那你能贏的了嗎?”
端木卿水頓了頓,緩了口氣,道:“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兩年前月傾舞的火之爆裂法則是怎么進階三階的?那個陸凌雙和淺唱交手的時候,要不是她的戰意在巨大壓力之下突破了,她能贏嗎?”
端木海天連忙插言,道:“不錯,卿君,你平日里太穩重了,什么事情都要按照預想的來,你可知,人生有趣之處就在于一個變字。”
端木卿水用力點頭,道:“就是!你要是喪氣了,我和月傾舞打的賭豈不是輸定了。”
端木海天:……
端木卿君:……
和著你說了半天就是為了自己的賭能贏是吧?
端木卿君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端木卿水嘿嘿一笑,轉身跑出了屋子,“爹,大哥,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端木卿君看了一眼端木海天,父子二人相視搖頭苦笑。
天外客棧內。
西雨夜坐在房間里,身前的白綾不斷地盤旋著、飛舞著,好似一條游龍,顯得極有靈性又極有力量。
西雨夜是外界之人,底蘊不足,天賦雖高,卻也并非絕頂,她要變強,達成她的心愿,唯有抓緊一切時間修煉,絲毫不敢懈怠。
天外城城北的一處小院內。
劍氣縱橫,白色的劍氣照亮了整座小院也照亮了歸海一劍熾烈的眸子,他手持古劍,揮灑出道道劍氣,好似不知疲憊。
忽而,“一劍。”柔和的女聲響在他的身后,“夜深了,明日你還要參加比試,早些休息吧。”
歸海一劍嘴角微勾,收劍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