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臺,身后,青衫男子的聲音還在想著,“月傾寒,兩分,君王,兩分,西雨夜,一分,蘇靈兒,兩分,端木卿君、月傾舞,零分,玉無緣,一分,八強排位賽,明日辰時繼續。”說完這最后一句,青衫男子徑直下了臺。
臺下的觀眾也開始散場,相互議論著,成群結隊的離開,月傾寒她們也隨著人群朝外走去。
眾人回到問情曲,月傾舞月二小姐因為今天兩場都敗了,在自家大姐那里撒了好一會兒的嬌,得到了十顆十葉圣冰蓮的蓮子才滿意的走了。
次日一大早,卯時剛落,天外廣場內已是人山人海,其熱烈程度絲毫不減昨日,反而有超過的架勢。
月傾舞坐在看臺上,和身邊的端木卿水咬耳朵,道:“哎,端木,要不,我倆也去賭上一把?”
端木卿水撇撇嘴,道:“昨天我就開始下注了。”
“啪!”的一聲,月傾舞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腦門兒上,道,“死丫頭,有好玩兒事情的不叫上我,還是不是朋友了?”
端木卿水被打,剛要炸毛,聽到后一句,頓時蔫兒了,摸了摸鼻子,嘟囔道:“那不是你昨天心情不好嗎,所以我才沒有叫你。”
月傾舞豎眉,佯怒道:“你還狡辯。”
“好好好!”端木卿水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那,等今天的比賽結束,我請你吃好吃的。”
“這還差不多!”月傾舞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道,“擊掌為誓,你可不能反悔!”
“哎,姓月的,”端木卿水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背,忍不住怒目而視,“本小姐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你這分明是在報復我!”
“有嗎?”月傾舞裝傻,堅決不承認,道,“本小姐要報復也是直接動手,豈會下黑手?”
端木卿水撇撇嘴,懶得和這人計較,道:“行了,本小姐懶得理你,哎,等會兒比賽開始的時候,我倆一起去下注。”
月傾舞點點頭,道:“我不知道在哪下注,你帶我去。”
“好!”端木卿水用力點頭。
月傾寒就坐在一旁,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深覺這兩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總之是一言難盡。
時間在月傾舞和端木卿水的說笑中很快度過,轉眼間辰時已到,伴隨著“當當當”的鐘聲,月玉鋒等十一人入座,青衫男子和黑裙女圣者出現在了一號擂臺之上。
場中原本的議論聲頓時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臺上的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笑了笑,朗聲道:“八強排位賽,第三輪,現在開始,”他頓了頓,“今日的比賽順序是,一號月傾寒對六號歸海一劍,二號君王對五號端木卿君,三號西雨夜對七號月傾舞,四號蘇靈兒對八號玉無緣。”
青衫男子頓了頓,又道:“話不多說,現在,請第一場,一號月家月傾寒和六號恒古國歸海一劍上臺。”
兩道白色的身影自擂臺上掠下,落在了一號擂臺之上,臺下立即響起了掌聲和歡呼聲。
歸海一劍面色凝重,道:“恒古國歸海一劍,請賜教。”
月傾寒淡淡道:“月家月傾寒,請賜教。”
青衫男子道:“開始!”
“嗆啷!”這幾日讓所有人熟悉無比的湛藍色亮起,月傾寒的身周閃過一陣白色和藍色交織的光芒,一瞬間,她的身影消失,出現在歸海一劍的面前,師心劍直刺對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