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鋒忍不住瞪眼,道:“怎么這么快?”
月傾寒淡淡道:“那日師父飛升,我的悲歡劍意進步不少,加上這一年多的見聞感悟,還有這次奪寶大會的比賽,讓我的感悟加深了多少,自然是水到渠成。”
月玉鋒點點頭,笑道:“好,不過,修煉也要徐徐漸進,莫要操之過急。”
月傾寒點頭,道:“是,寒兒知道。”
茶壺內沸水咕咕作響,茶香裊裊飄出,混合著周圍的花香,飄飄渺渺,讓人忍不住微微閉上了眼睛。
半晌,月傾寒睜開眼睛,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三杯茶,拿起其中的一杯輕輕抿了一口,抬眼看向前方的熒光花,心變得極為平靜。
不知何時,水面起了微微的風,吹起了月傾寒的發絲,在月色下,蕩起帶著熒光的銀色波紋。
月玉鋒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和風揚抱在一起互相喂酒,這也就是天黑沒人看到,要不然著實太過奔放了些。
小舟蕩漾在河面之上,推開道道波紋,忽地,月玉鋒搭在船舷上的幾根魚竿中的一根動了動。
月玉鋒第一個察覺到,放開風揚,走向船舷上的魚竿,笑道:“還真有上鉤的,也是神奇了。”
月傾寒的心境被月玉鋒打斷,放下茶杯,抬眼看去,不由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月玉鋒拿過那個還在動的魚竿,提了提,還有些沉,她的眉頭忍不住一皺,用力一拉,“嘩啦”一聲,一道曼妙的黑色身影就被拉了上來。
月玉鋒:……
月傾寒:……
風揚:……
唯有劃船的吳悔,一臉平靜,全當什么也沒看到,繼續劃船。
黑影落到船上,月傾寒看去,卻見那女子一身黑衣,面帶黑紗,黑紗上染著血,雙眼緊閉,顯然是傷重昏迷了。
月傾寒看了一眼月玉鋒,月玉鋒一臉玩味地蹲下身,檢查了一下女子的傷勢,不由微微挑眉,笑道:“傷得不重,失血過多而已。”
月傾寒淡淡道:“要求嗎?”
月玉鋒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想必她的身后還有追兵,還是盡快救醒她問清楚拉攏去買為好,若不然,追兵來了,是殺是交人我們都不知道。”
月傾寒點點頭,表示同意。
月玉鋒伸手摘下了女子的面紗,忍不住挑眉,笑道:“呦,小丫頭長得還挺好看的,清冷型的,和寒兒你有些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