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月傾寒說的這種事情可是做不了假的,畢竟一問便知,有不少女子都面露不屑之色,看向藺明的眼神充滿了鄙夷,甚至帶著憤怒和恨色。
藺明一驚,連退三步,臉色發白,忍不住看向龍行風。
龍行風暗罵了一聲廢物,大聲道:“即便藺公子后院有再多的女人,他和卿唯的婚事也是雙方父母同意的,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卿唯逃婚便是不孝不義又無信,此等人,天理難容!”
說到這,龍行風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本是想把卿唯的親爹弄來的,可惜,臨海帝國皇室請那老家伙前往做客,那老家伙就屁顛屁顛地去了!
月傾寒都懶得看他了,卻是她身后走出了一名看起來三十來歲,容貌和卿唯有九分相似的婦人。
見到這個婦人,龍行風的瞳孔不由一縮,洛歌!她怎么會在這里,玉劍閣來此的隊伍里明明沒有她的!
龍行風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難不成,難不成玉劍閣對他的動作早有所覺?這怎么可能?絕不可能!
洛歌快步上前,站到欄桿處,先對月傾寒微微躬身行禮,才看向下方的藺明和龍行風,冷冷道:“父母之命,我身為卿唯的生母,怎么不知道我曾給唯唯定過這門婚事?還是你們覺得,我會將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擁有數十個女人的男人為妻?”
眾人:……
他們還沒從卿唯逃婚的事情里回過神來,卿唯的娘就出來了,不說別的,單看她和卿唯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也知道,這兩人是親母女**不離十了。
若是別人,還可以說,女兒在家以父為天,女人在家以夫為天,卿唯的婚事,她爹同意了就可以,你個當娘的不同意也沒用。
可是,卿唯是玉劍閣的人啊!誰要是敢在玉劍閣的人面前說這種話,那鐵定會被收拾的吧!
月傾寒淡淡道:“龍行風,你還有何話說?”
龍行風沉默不語,面色變幻不定,他現在顧不上卿唯,滿心想的都是月傾寒對他的行動到底知道不少?
藺明也蔫了,直接躲到了龍行風的身后。
眾人見此,有不少人都目露不屑之色。
月傾寒淡淡道:“第三,你說金舒奪取了楊國的至寶,那么,你可知是何至寶?是在何地奪得?”
龍行風回神,道:“楊國至寶青楊劍,金舒于二十年前潛入楊國王宮,盜取了青楊劍,若是不信,我這里有證人。”
說罷他朝身后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后的一名玄境武者上前兩步,翻手取出一塊圓形,正面刻著楊字,背面刻著一片樹葉的令牌,朗聲道:“此乃楊國皇室的令牌,還請諸位中有見過的為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