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鏡圓和明葉當即起身,商鏡圓抱拳笑道:“月閣主既然有客,我與妻子就先回去了,來日若有閑,我與妻子再來和您喝茶聊天。”
明葉也微笑抱拳,表示告辭。
月傾寒也起了身,抱拳笑道:“好,二位慢走,”她走向門口,“今日有客人,就不遠送了。”
商鏡圓和明葉微微點頭。
說話間房門被打開,月傾寒送二人出門,迎面正好遇上隨著月玉寧來此的江峰學院副院長聶平。
商鏡圓和明葉朝聶平抱拳見禮,聶平也和二人抱拳見禮,幾人寒暄了幾句,才揮手告辭。
月傾寒將聶平屋內,在桌邊坐好。
聶平心中有些緊張,平靜面色下的眼神微有警惕,畢竟,剛才江峰學院和玉劍閣可是對立面的,如今看似戰斗結束,他和他的學生看上去已然無事,但誰知道面前這位月閣主會不會翻臉不認人呢?
月傾寒自然能看出來他的緊張,抬手給他倒了杯茶,淡淡道:“聶平院長不必太過擔憂,此戰與你無關,我請你來,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多謝。”聶平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心中稍定,道,“不知月閣主有何事要問,在下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月傾寒淡笑點頭,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道:“我想問,姜濤是什么時候變了性情的?”
聶平一愣,隨即面色大變。
聶平經常和姜濤見面,這就好像是久養兒不知兒長個是一個道理,姜濤的變化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一點一點的,潛移默化的,所以,他根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覺得姜濤的性子越來越不好了。
可如今月傾寒這么一說,聶平突然想到,如果姜濤的性格變化不是他自主的,而是受了什么影響,那可就……有些可怕了。
月傾寒淡淡地看著他,等他的答復。
聶平沉著臉,思索片刻,才道:“應是在十年前,具體的,當時在下并未太過注意,不能確定。”
月傾寒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上輕輕滑動,道:“落日山的洛嚴斌說,洛葉曾拜訪過姜濤,此事,你可知曉?”
聶平皺眉思索片刻,搖搖頭道:“不知,”說完怕月傾寒不信,解釋道,“我雖為江峰學院的副院長,也算是位高權重,但并不得姜濤的信任,有些秘密的事情我并不知曉。就如此次之事,發動以前我根本一無所知,說來也是奇怪,如此重要之事,卻不知姜濤為何要派我帶隊。”
月傾寒微微一愣,不錯,如此重要之事,姜濤為何會派聶平這個他并不信任的人前來呢?這有些說不通。
月傾寒問道:“姜濤信任之人都有哪些?你可知曉?”
聶平點頭又搖頭道:“知道幾人,但并不完全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