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比較敏感的人察覺到了這里面的不對,這種事情,除非是皇帝默許,否則,誰敢在外邊亂說,一個不好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更有一些消息靈通者得知,一向妻女最大的安國王,北岳戰神岳任平已經連著三日沒有回府了,據說他一直在軍營中,這更讓那些人心中狐疑。
五日后,早朝。
岳任廣高坐皇位之上,看著下方的諸位大臣,嚴肅道:“大理寺卿,五日前朕遇刺之事,可有結果了?”
一名留著短須的中年男人邁步走出,向上拱手,朗聲道:“回稟陛下,臣已然查明此事。”
“好!”岳任廣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道,“說吧,都查到了什么?”
大理寺卿道:“根據那些尸體上的一些印記和那名活口的口供,刺客乃是南陸國國君所派。”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那些人可都是死士,身上怎么可能有什么印記,又怎么可能審問出來什么結果?
不過,在場的大部分都是聰明人,根據這些天的動靜,加上今日難得來上朝的岳任平,他們的心中基本都有數了,便都露出了驚訝和憤怒的表情。
一名老臣出列道:“陛下,想不到南陸國的國君居然用出了此等下三濫的手段,臣以為,絕不能就這么算了,理應給對方一個教訓。”
岳任廣面色如常,擺擺手道:“愛卿稍安勿躁,先聽大理寺卿把話說完,光是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是南陸國所為。”
“是,陛下英明!”老臣應是,退了回去。
大理寺卿繼續道:“微臣查到,兩個月前確有一隊暗衛離開了南陸皇宮,而且,這批人一個月前在我北岳和南陸邊境的一處山村出現過。”
岳任廣微微頷首,道:“如此看來,此事是南陸國所為應是沒錯了,諸位愛卿,覺得該如何處理?”
定國公百里沙緩步走出,朗聲道:“陛下,臣以為,殺君如同滅國,此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老臣建議,立即派兵,踏陸!”
“臣同意老國公的建議。”老丞相梁庸也走了出來,朗聲道,“南陸國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北岳國若是忍了,他們怕是會以為北岳怕了南陸,日后的麻煩絕對不會少。更何況,近日民間要求出兵的聲音越來越大,更有百姓送糧送金銀給軍隊,若是不出兵,怕是不好交代。”
緊接著又有幾名大臣出列,紛紛同意出兵,搞得那些個主和派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心中暗自著急。
今日之事早就是布置好的,岳任廣豈會給那些一心不想打仗的大臣機會,當即道:“南陸國國君派遣刺客刺殺朕,實乃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朕決定,即刻派兵征討南陸!”
“是,陛下英明!”幾個老臣帶頭喊道。
其他大臣見此,無論愿不愿意,也都只能附和。
岳任廣微微頷首,看向岳任平,道:“三弟,你可愿帶兵前往?”
岳任平笑了笑,道:“陛下有命,臣自然愿意,不過,”他頓了頓,“臣以為,此事,還有些蹊蹺。”
岳任廣眉頭一皺,道:“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