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兵士應下,起身快步進入了軍營之中。
半晌,那兵士跑了回來,朝岳傾寒行禮道:“副帥、兩位校尉大人,車騎將軍有請!”說著話額頭上的汗就下來了,副帥到此,車騎將軍應該親自來迎接的啊!
岳傾寒眸光一凝,伸手攔住怒色上臉,想要開口呵斥的百里燕,淡淡道:“前面帶路!”
“是!”那兵士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他本以為會挨一頓呵斥,卻不料,這副帥倒是講理,心中也多了幾分好感。
岳傾寒七人隨著兵士進入軍營,一路上遇到不少兵士,他們都好奇地往這邊看,待看到是七個美女的時候都議論紛紛起來。
不過他們只是議論,卻沒有上前的意思,足見北岳軍營軍紀嚴明。
很快到了中軍大帳,帶路的兵士上前,撩開帳簾請岳傾寒七人進去。
岳傾寒帶頭走入,卻見中軍大帳內已經坐了十多名將領,最大的估計有四十多歲,最小的不過二十歲上下,一個個神情冷肅,氣勢不凡。
居中而坐的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方面大耳、劍眉鷹眼,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這人,就是北岳名將,官居三品車騎將軍的林鷹,脾氣出了名的又臭又硬,誰的面子也不給,若是身處朝廷腐朽的時代,這種人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岳傾寒七個大活人進來,林鷹抬了抬眼皮,喝道:“軍營中禁止女眷入內,來人,把她們給我叉出去!”
“是!”門口的四名親兵立即上前,就要朝岳傾寒動手,玉竹一步踏出,出手如電,不過三吸時間,四名親兵就被打翻在地。
岳傾寒甩手就把帥印扔在了林鷹面前的桌子上,冷冷道:“我不管你什么脾氣,這是陛下親自頒發的帥印,你若是不聽帥令,那便是抗旨。”
在那四名親兵被輕易放倒的時候林鷹就變了臉色,如今看到帥印,再聽到岳傾寒的話,臉色就更不好看了,簡直陰的能滴出水來。
不給面子和排擠是一回事,他敢做,可抗旨不尊那是另一回事,他脾氣再大也是萬萬不敢的。
“咚”的一聲,岳傾寒將銀凰槍重重地戳在地上,冷冷道:“我知道,你們不服,因為我是女子,好,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她豎起三根手指,冷冷的目光從在場每一名將領的臉上掠過,淡淡道:“馬上、步下、騎射三項,你們之中,只要有人能在任意一項上贏過我,我立即將帥印還給陛下,相反,從今以后,你們就給本帥聽話,否則,軍法處置!”
岳傾寒提起銀凰槍指向帳中眾將,鋒利的槍尖散發著絲絲的寒氣,她冷冷道:“爾等可敢!”
明君當政的時候,軍營就是這樣,只要你有實力,打服了他們,他們就聽你的。
不像那些個酸書生輸了也要找各種借口,甚至還要暗地里使絆子。
當然了,如果皇帝昏庸,導致軍營里全是敗類,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我來!”一員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小將霍然站起,道,“三樣皆比,三局兩勝,你莫要瞧不起人。”
岳傾寒看了這人一眼,原來是常陽的兒子常青,她沒有理會,而是冷冷看向帳中其他人,淡淡道:“你們呢?可敢一戰!”
武將那是什么?就是一群好勇斗狠的家伙,只不過他們有軍紀約束罷了,聽到這話,全都站了起來,齊聲道:“有何不敢!”
這會兒,林鷹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他也站了起來,道:“好,就依凰歌郡主所言,你若真能技壓我這一干部下,我等便愿意服從你的一切命令!相反,還請離開軍營,這里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
岳傾寒冷冷道:“好。”
林鷹點頭,大步往外走,道:“走,我們去教軍場!”